趙玄靈大步來到道觀內,他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脫下道袍仔仔細細的擦著道觀內所有陳列。
在這期間,趙玄靈沒有說一句話,就這麼安安靜靜的打掃著。
觀內所有的物件都被趙玄靈擦去灰塵,就連角落和房梁上的蛛網都沒有遺漏。
“轟!轟!轟!”
而就在趙玄靈仔細清掃觀內時,大地卻突然劇烈震動起來。
“嘎吱!”
猛烈的震動讓年老的失修的道觀跟著劇烈搖晃起來,無數瓦片掉落的在地上的聲音接連響起。那些已經有些腐朽的房梁和木樁也傳來木頭斷裂的聲音,仿佛下一刻就要坍塌一般。
緊接著無數灰塵再次從房頂落下,趙玄靈辛辛苦苦擦好的地方,轉眼就又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趙玄靈皺著眉,看著搖搖欲墜的道觀和自己被破壞的勞動成果,頓時火冒三丈。
隻見他將手中的道袍狠狠往地上一摔,怒罵道:
“真他媽服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平時不太愛說臟話的趙玄靈都忍不住開口罵道。
緊接著,趙玄靈喚來龍泉劍。
“我倒要看看,是誰竟敢在道爺我的地盤上動手!”
說完,趙玄靈縱身踏在龍泉劍上,直衝雲霄。
剛才震動的那一刻,趙玄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很強的能量波動從後山傳來。
這清秋山怎麼說也算趙玄靈的地盤,在這裡搞出這麼大動靜,還差點把道觀都整塌了,趙玄靈自然要去看看是誰所為。
主要是放任不管,這麼強大的能量波動,不說道觀,就連著清秋山也早晚得塌。
“…”
而此時,清秋山的後山。
“美女,這地源靈我們要了,你該乾嘛乾嘛去吧。”
一個油頭粉麵,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帶著金絲眼鏡的西裝男看著不遠處的一個白衣長裙女子囂張的說道。
西裝男身後還站著兩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穿著類似神父那種袍子的男人,手裡捧著一本厚厚的書,冷眼看著不遠處的女子。
而被西裝男喊話的白衣女子臉戴麵紗,雖看不清其長相,但從她自身那不俗的氣質和眉宇間流露出來的精致,都足以看出此女子的樣貌不凡。
在聽到西裝男的話後,宛如皓月一般清澈純潔的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耐。
而就在兩人中間,一個深坑內,一個五彩斑斕的光球,靜靜地懸浮在離地不足十公分的空中。
光球不斷的顫動著,其周圍還被一股黑氣和一股白光所纏繞,就好似是被控製住了一般。
“嘿!你這小娘們,你是不是啞巴?跟你說話呢,你聾了?”
西裝男見白衣女子不搭理自己,頓時有些不悅,口中的話也開始變得粗鄙起來。
白衣女子依舊一言不發,但卻是秀眉微皺,看著西裝男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
西裝男看到白衣女子眉眼之間的變化冷笑兩聲道:
“小娘們,你他媽這是什麼眼神?就憑你一個人,難不成還想從我們手中把這地源靈帶走不成?好心勸你離開也是看在你是一介女流的份上,要不然早就弄死你了!不識好歹的東西!”
西裝男話音剛落,白衣女子眼神也冰冷到了極點。
“唰!”
隻見她一揮袖袍,數十道黑氣幻化的尖刺甩出,朝著西裝男飛速襲去。
西裝男見狀大驚,看著越來越近的黑色尖刺,連連後退。
因為太過慌張,腳步也比較踉蹌,一個沒注意,西裝男左腳拌右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