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澤邊說邊拿起碟中的大蝦,很是認真地剝起蝦殼。
溫言一見,便秒懂他的行為。
以往吃帶殼的食物,不用溫言開口,顧川澤總是第一時間便為她擇乾淨,溫言壓根不用動手。
“好呀,改天你學會了做給我吃。”
溫言一臉笑意看著顧川澤。
“來。”
隻見顧川澤將剝好的蝦肉又蘸上了汁最後才放進溫言的碗裡。
而此時的溫言嘴裡塞滿了肉,隻能連連點頭來表示這食物的美味。
“媽呀,坐在那個女人對麵的真的是顧氏集團總裁耶,難不成傳聞是真的?這個叫溫言的女人真的是顧太太?”
“她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憑什麼能夠嫁給顧川澤,要知道我可是堂堂鄭氏集團的千金,怎麼也得我這個身份才能跟顧氏集團總裁般配?憑什麼是她而不是我。”
門外站著的黑裙女子看著院子裡兩人恩愛的場景恨得牙癢癢,掌心都被做的長指甲給摳出了印子。
她可是喜歡了顧川澤二十三年。
家裡人也一直跟她說她將來是要嫁進顧家的。
可如今因為這個所謂叫溫言的女人,一切美好的幻想早已破滅。
她可以輸給任何比她們鄭家強大的家族,唯獨輸給了這個家境普通,毫無驚豔之處的普通女人而不能心服口服。
“夢雲,你彆這樣,天涯何處無芳草,你這麼優秀,將來肯定會遇到更好的真命天子。”
身旁的小跟班小心翼翼安慰著這個大小姐。
內心卻早已不耐煩。
就她那傲慢無禮的大小姐脾氣,是誰也忍受不了。
人家顧太太一看就是那種溫柔大方的女孩子,她要是顧氏集團總裁也選這個叫溫言的女人。
門外兩人小聲議論的聲音還是被聽力好的顧川澤給聽了去。
而溫言正沉醉於美食中,絲毫沒發覺站在門口的兩人。
“你先吃,我出去一下。”
顧川澤跟溫言交代了一下便朝著門口走去。
“她憑什麼?憑的是我顧川澤愛她,她有這個本事讓我愛她一輩子,你們以後若是再讓我的妻子聽到任何不好的話,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
顧川澤麵無表情地警告著眼前的兩個女人,渾身早已散發著一種不寒而栗的威嚴感。
剛剛還在嘴碎子的兩個女人本就因為顧川澤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再加上他此時的嚴厲警告更是嚇得腿軟。
“給我滾。”
顧川澤並沒有因為其是兩個女生而憐香惜玉。
本就因為她們說溫言的不是在先,再則就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成為溫言。
他的溫言本就是獨一無二的。
隨後,這兩個剛剛還在說溫言閒話的女生“蹬蹬”著高跟鞋互相攙扶一路倉皇而逃。
“阿澤,你剛剛在跟誰說話?”
溫言吃完飯走了出來,隻見他一個人站在門口。
“沒有,我們進去。”
說完,顧川澤換上溫柔的表情摟著溫言的腰往裡麵走去。
溫言也沒有多想,乖乖坐回去開吃她的草莓蛋糕。
“你看你吃得嘴角都是奶油。”
顧川澤話雖是這麼說,但也沒有真的嫌棄,而是抬手用指腹抹掉溫言嘴角上的奶油。
緊接著,他的下一個動作讓人更是覺得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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