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溫言正在店裡修補顧客的杯子,溫向薇的電話打了過來。
“薇薇,怎麼了?”
“言姐,有個事可能需要你幫忙,就是......”那頭的人欲言又止。
“薇薇,有什麼事你先說。”
“宏達的弟弟早上在外麵跟彆人鬨事打起來了,現在在拘留所。我婆婆一直在家裡哭,宏達找了遍所有認識的朋友,都沒有能幫上忙的,我想問問言姐你這有沒有認識做律師的朋友。”
溫向薇本不想麻煩溫言的,奈何婆婆一直在家裡鬼哭狼嚎,說什麼也不讓小兒子在拘留所過夜,萬一留案底這以後怎麼找好的工作。
在她婆婆的認知裡,小兒子是能乾的,有能力找到很好的工作。
今天一聽到小兒子這事,在家又是哭又是罵。
“我的光耀啊,媽對不起你,早知就不讓你出去找工作了。”
“嗚嗚嗚,老崔啊,你可得保佑咱們的兒子平安無事啊。”
“還不是你這個做哥哥的沒本事,不然你弟弟還用得著在裡麵待著嗎?”
“我這什麼苦命啊,咱家這些年這麼不好彩,怕不是一些命運多舛的人帶來的黴運,真是晦氣。”
......
很明顯,許招娣意有所指,以前她就覺得溫向薇父母的車禍就是溫向薇當年克死的。
溫向薇不想和她吵,現在家裡夠亂的了。
看著丈夫抽了一整包煙,內疚又無力的模樣著實讓她心疼。
她隻好打電話求助溫言。
溫言人脈廣,也許幫的上忙。
溫言在電話裡稀稀拉拉聽到一些許招娣在哭鬨的聲音。
她放下手中的工作,安慰溫向薇,“你先彆著急,我來想辦法,看看有沒有認識的律師朋友,有消息我再回你電話。”
“嗯嗯,麻煩言姐了。”
“沒事,先掛了。”
掛斷電話後,一旁的林淺滿臉緊張湊過來,“怎麼了,薇薇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一聽到要找律師,以為溫向薇那邊出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溫言將崔家弟弟鬨事鬥毆的事情告訴林淺。
“又是這些破事,他們崔家的人就不能消停消停,薇薇這都嫁的什麼家庭,還不如不嫁,都成妥妥的累贅了。”林淺一臉憤懣,氣不打一處來。
印象中,崔家弟弟已經惹了不少麻煩,都要超過十隻手指頭了。
一個大學畢業生,不好好找工作,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就知道在外麵瞎折騰,就知道回家啃家人,還到處惹事。
“我得先找找有沒有在律所上班的朋友。”
溫言聽出溫向薇電話裡的焦急,此時也顧不得和林淺一起痛罵崔家弟弟,先將事情解決再說。
她翻著聯係人列表,終於找到了一個人,葉霖。
葉霖,她大學兼職時認識的一個朋友。
葉霖是法學院的學生,溫言是商學院的學生,兩人同學校不同學院。
那時溫言和葉霖在學校附近的奶茶店兼職打工,惺惺相惜的日子讓他們成為了關係較好的朋友。
畢業後兩人都留在鵬城工作,偶爾還會出來見麵聚聚,所以交情還算好。
隨後,溫言想都沒想就給他打了個電話。
“喂,豬豬,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