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拔高了些音量,在氣勢上不想輸給顧川澤。
她一直覺得顧川澤是因為婆婆的緣故才和她領的證,感情這事說不定,兩人的未來無人預料。
她不希望自己太過依賴他,以免以後不好收場。
顧川澤聽了這話大失所望,原來溫言一直將自己當作是外人,隻是太多人中的其中一員。
強忍著心中迸發的怒意,顧川澤沒再說話,略過溫言直接回了主臥。
儘管如此,他再生氣也沒有將客房的門關得乒乓響,生怕嚇著了溫言。
奶奶說過,溫言內心其實很脆弱的。
而他,也承諾過奶奶,會對她好,可是現如今兩人需要冷靜思考一下。
要知道舌頭雖無骨,卻能傷人萬分。
溫言忍著沒落淚,她剛剛看到了顧川澤那陌生的眼神,似乎兩人又回到了原點,這段時間培養的感情又破碎了。
累了一天的她,加上剛剛的爭執讓她沒有心思去客廳看綜藝。
之前的每一個晚上,她都會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綜藝,顧川澤偶爾會出來陪陪她。
與此同時,溫言也回了主臥關上門。
這一晚都沒有出來。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顧川澤開門出來洗澡,客房裡沒有浴室。
經過主臥的時候,他特地停留在門口看了幾眼。
裡麵沒有光線照出來,他以為溫言睡下了。
看來她是真的不在乎這段婚姻。
顧川澤苦笑。
殊不知,溫言徹夜難眠,落寞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數綿羊。
次日十點。
溫言被手機鈴聲吵醒。
她可是今天早上六點才睡下的。
本來有起床氣的溫言看著備注上的‘婆婆’,瞬間慫了。
“喂,媽。”
“言言,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怎麼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陸知秋留意到溫言嗓音的變化,開口關心道。
“沒有,媽我沒事,隻是昨晚沒睡好。”
“那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待會兒掛了電話後,你再睡個回籠覺,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或者晚點去。”
陸知秋知道溫言和好朋友合夥開了一家陶藝店。
“媽,你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嗎?”溫言閉著眼睛說話,有些有氣無力。
“想著讓你小倆口今晚回來陪我們吃飯。”
陸知秋好不容易找了一套稍微看起來不那麼豪華的小區房,折騰了幾天才入住,這不,立馬讓溫言和顧川澤回家吃飯。
對於隱瞞身份這事,是顧川澤跟陸知秋約定好的,且作為他和溫言領證的唯一條件。
陸知秋想著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索性答應他。
所以她現在隻是小公司老板顧川澤的母親,普通工人顧崇銘的妻子,一個全職主婦。
“媽,今天不太方便。”溫言想了想還是拒絕。
“是你沒空還是川澤有事?”
溫言沉默,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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