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有小脾氣,我喜歡。”
耳釘男人好色地從上到下打量著溫言。
溫言隻覺得惡心至極。
去包廂的路被男人堵住,溫言沒法過去。
跟前的男人喝醉了酒,稍稍激怒他很容易發酒瘋,溫言沒學過防身術,若是真打起來,溫言很吃虧。
這裡離舞池還有些距離,經過的人不多。
溫言沉下心,腦海中想著逃脫的法子。
就在她分心之際,耳釘男人一把摟住她。
“放開我,我喊人了。”
“你喊啊,看你喊破喉嚨有沒有人過來。”
耳釘男人湊近溫言,想要親上去。
溫言用力推搡著,“放開我。”
“小寶貝,乖乖聽話,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啊,你個賤人。”
耳釘男人瞬間鬆開溫言,他的腳被溫言的高跟鞋踩得生疼,還出了血。
要知道,溫言可是發足了力狠狠踩下去的。
讓他犯賤,讓他精蟲上腦,活該!
溫言絲毫不敢停留,前路被耳釘男人堵住,她隻能後退。
然而,穿了高跟鞋的她沒跑起幾步卻崴了腳。
“嘶。”
痛感瞬間從腳上襲來。
顧不得疼痛,她迅速脫下高跟鞋,繼續往前跑。
額頭都出了一層冷汗。
由於腳崴的原因,她終究沒有耳釘男人跑得快,還是被抓住了。
溫言想要用手上的高跟鞋砸向男人,奈何雙手被他死死錮住。
“跑啊,怎麼不跑了?媽的,竟敢踩老子,我非在這裡辦了你不可。”
眼見耳釘男人準備解開褲子,溫言這一刻是真的怕了。
“來人啊,救命啊,救救我。”溫言沙啞的嗓音裡帶著濃濃的恐懼。
眼見著下一秒就要被侵犯,溫言以為這一次真的躲不掉了。
“嘭。”
還未得手,耳釘男人的腦袋被啤酒瓶狠狠砸到,地上也落了一地玻璃碎。
“叫你欺負我家言言,怕是想死了是不是?”
身後突然出現的林淺就是溫言的救星。
耳釘男人抹了一把從額頭上流下來的血,怒視著溫言和林淺。
“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耳釘男人從身後拿起一瓶酒,朝著溫言和林淺走過去。
“這位置太不利,要是我們站在他那邊,直接用酒瓶砸他個半死。”
林淺懊悔剛剛沒多拿幾瓶酒。
“言言,我們待會兒往後麵跑,打不過總躲得過。”
林淺牽緊溫言的手,生怕待會兒跑丟。
“淺淺,我崴到腳了,跑不遠的,你先走,去找人過來。”
儘管兩人說得很小聲,還是被耳釘男人給聽到。
“兩個都彆想跑,小爺我一次性都辦了,讓你們知道厲害。”
下一秒,耳釘男人的酒瓶對著林淺砸下來。
“小心。”
溫言轉身擋在林淺麵前。
“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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