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設計新品?”
顧川澤冷不丁一句話驚到溫言。
她趕緊將桌上的初稿收好並放進抽屜。
“不是,無聊畫的。”
溫言想著給顧川澤一個驚喜,並沒有讓他知道這條手鏈是專門給他準備的。
“那我們現在回家?”
顧川澤沒有懷疑。
“嗯。”
“淺淺,我先回去了,記得鎖好門。”溫言朝著二樓的方向大喊道。
“好,你們先回,我還有一點就弄完了。”林淺同樣大聲回應。
回到家後,陸知秋剛做好飯菜,顧崇銘將她做好的菜一一端出餐桌。
“快洗手吃飯,言言,我今天特地給你燉了一盅藥膳湯,待會兒先喝點。”
“好,辛苦媽了。”
“一家人不必這麼客氣。”
過後,一家四口坐在餐桌上共進晚餐。
“媽,阿澤有長得跟他很像的堂兄弟或者表兄弟嗎?”
溫言想到林淺說起的事,還是沒忍住想再次打聽一下。
“沒有,他們幾個孩子不怎麼像,不過小澤的顏值是小輩裡最高的。”
陸知秋抓住每一個機會當著溫言的麵誇顧川澤。
“言言怎麼突然問起這事?”一旁的顧崇銘有些疑惑。
“也沒什麼,就是我那個合夥人下午出去給客戶送東西時,在第一大廈看到一個跟阿澤背影很像的人,她以為阿澤在那邊上班。”
“我說不是,可能是她認錯人了,阿澤怎麼會在第一大廈?他公司明明在另一邊,離得可遠了。”
溫言此刻莫名其妙想要探個究竟,直接當著他們的麵將下午的事說出來。
陸知秋一聽,有些慌張。
難道溫言懷疑了?
這似乎一直瞞著她確實不太好。
為此,陸知秋開口準備說出真相,“言言,其實......”
“言言,隻是長得像而已,我今天一直都在公司裡麵,可能是林淺看錯了。”
顧川澤開口阻止了陸知秋的坦白。
溫言要真在乎他,無關身份這些,所以告不告訴她無謂。
既然顧川澤都這麼說了,溫言也不再去探究。
她倒不是不相信顧川澤,而是事已發生,要個真相而已。
飯後,溫言回了主臥洗澡。
陸知秋忙拉著顧川澤到客廳。
“為什麼不讓我告訴言言?你們一開始在領證的時候就隱瞞身份,也不讓我跟她說清楚,我現在對著言言,總覺得有些心虛,兒子,我是真不想失去這麼一個不錯的兒媳婦。”
“媽,我自有打算,你不用管。”
顧川澤看似無所謂的樣子讓陸知秋直搖頭。
“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女孩子很容易敏感的,越拖越久,就怕傷害越深。”
“知道了。”
顧川澤不想再聽陸知秋的苦口婆心,起身回了主臥。
殊不知,因為顧川澤的這一次決定導致之後的追妻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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