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便說說什麼都行,我就想聽你的聲音。”
遠在h國的顧川澤剛開完會回到酒店,本想著洗完澡再給溫言打個電話,結果顧之謙告訴他溫言帶他和顧寧去逛街了。
“我今天見著小寧和小謙了,兩個人都很好相處,就是有一丟丟不成熟,愛打鬨,不過我倒是挺羨慕的。”
溫言一時間沒想到該和顧川澤說些什麼,抬眸間看到正在看表的顧之謙和顧寧,便和他提了起來。
說實話,溫言和堂哥堂姐們已經過了嬉戲打鬨的年紀,如今更多的是成熟穩重。
雖說兄弟姐妹間的感情,以及關心依然不減,但溫言一直想要有一個和自己隻差一兩歲的哥哥又或者弟弟,可以偶爾關心,可以偶爾欺負。
就好像顧寧和顧之謙今天的相處模式,對於溫言來說,她是羨慕的。
“他們兩個今天是不是去你店裡了?有沒有給你添麻煩?”
雖然顧寧和顧之謙在顧川澤麵前表現得很乖巧,但是他們的真實本性顧川澤還是清楚的。
“沒有,人家可懂事了,今天陶藝店生意好好,我們三個人在店裡忙不過來。好在小寧和小謙過來,就在店裡幫了我們一下午,才沒這麼累。”
“哦?聽你這麼說,這兩個家夥倒是有些用處的。”
顧川澤說話的語氣有些輕快。
“對了,小寧明天開始來我們店上班,媽也同意了,然後我和淺淺商量著目前先給她開一個月六千的工資,半年後再漲。”
溫言想起顧寧要來陶藝店工作的事,便和顧川澤提及起來。
“六千一個月?言言,不用給她開工資,讓她過來曆練曆練就好,包吃就行。”
顧川澤每個月都會給顧寧七位數的零花錢,而陸知秋那邊每個月也會給點。
倘若顧寧要買什麼限量的包包或者首飾等等,再去找一下顧老爺子,撒撒嬌,嘴甜點,又能得到一大筆錢。
所以說六千塊錢對於顧寧來說並不重要,壓根不起眼。
但是這對於溫言來說,這就是工資的四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了。
“哪有乾活沒有工資的,該給的還是得給,你這個做哥哥的,咋還想著壓榨妹妹呢。”
溫言調侃著顧川澤。
“不過小寧不是在國外留學回來的嗎?我覺得她應該去找一下能提升自己的工作,不然這學曆不得浪費了。”
溫言還是有些沒明白顧寧為何隻想來陶藝店工作。
並不是說陶藝店不好,隻是她覺得顧寧應該有更好的選擇。
“她差點畢業不了,成績不行,與其浪費其他公司的資源,不如讓她先去吃吃苦,回頭她要是想做點什麼,我再幫她。”
顧川澤對於這個同父同母的親妹妹有些無措。
同樣是顧家的孩子,他當初可是連著跳級,還有保送,最後以優秀畢業生畢業。
可顧寧成績爛得一批,不僅留級,還讀了貴價書,大學差點沒畢業,壓根不是讀書的料。
倘若真按陸知秋的想法,讓顧寧畢業後進公司當副總,那慘不忍睹的簡曆絕對會震驚人事部門。
這明顯擺著顧寧就是關係戶。
能力不行,業務不行,就憑一個姓。
這不免會讓公司的人議論紛紛。
同時顧川澤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樣下去,顧氏集團岌岌可危。
顧川澤並不是故意要拉踩顧寧,而是每個人應該有適合自己乾的事,又或者自己喜歡做的事。
而不是將自己硬生生塞進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裡。
“行吧,你這個做哥哥的都這麼說了,那我便沒什麼疑惑了。”溫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