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樣的日子越過越有盼頭。
想到口袋裡偷偷藏著的戒指,顧川澤迫不及待想要拿出給溫言看。
不過,這個時候還不方便,等到了家再說。
二十分鐘後,溫言開車停在小區地麵的停車場。
回到家後,她打開門邊上的燈開關,發現客廳上的燈沒有亮。
“嗯?是壞了嗎?”
顧川澤出差這幾天,溫言也沒回來,一直在林淺那邊住著。
至於燈管什麼時候壞的,溫言並不清楚。
嘗試了幾次後,燈管還是沒亮,溫言隻好放棄。
“得去樓下買個燈泡回來換。”
溫言說完,轉身準備出去。
“我去買,你在家待著。”
顧川澤攔住溫言,隻是客廳的燈壞了,但是玄關處以及角落裡的夜燈還亮著,他放心將溫言留在家中。
“一個人怕不怕?”
儘管知道溫言不怕,顧川澤還是多嘴問了一句。
“不怕,你看這暖黃色的光不就成了另外一種夜景了嘛,多溫馨。”
溫言笑著說道。
顧川澤隻覺得溫言的心境跟彆人的真的不太一樣。
久而久之,他發現自家太太是個極其樂觀的人。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溫言都會換個積極的角度去看待。
至少在彆人麵前,她大多數時候都是笑臉迎迎,樂觀向上的。
如果不是那一次醉酒,顧川澤壓根不知道溫言心裡其實藏著很多事,隻是她不願意大家為她擔心罷了。
越是這樣,顧川澤越心疼她。
明明她是有依靠的,可她卻沒想過靠彆人,隻想著自愈自渡。
“我很快回來。”
顧川澤沒再說什麼,隻是加快了腳步到樓下買燈泡。
十分鐘後,顧川澤回來的時候,溫言從儲物間拿出折疊梯子準備拆燈泡。
此時總開關已經打下,屋內一片漆黑,隻有溫言手機上的手電筒散發的微光,
“你怎麼不等我回來,一個人這麼弄多危險。”
顧川澤連忙放下燈泡,直接走過去護住溫言,生怕她一不小心會掉下來。
“沒事的,之前我爸不在家的時候,家裡的燈泡壞了都是我修的,這我熟悉。”
溫言此時已經取下壞了的燈泡,完全沒有察覺到顧川澤黑下來的臉。
“阿澤,幫我拿一下燈泡,然後把你買回來的燈泡給我,我順手換了。”
“你先下來。”
顧川澤伸手接過溫言手中壞了的燈泡,語氣有些嚴肅。
這個時候溫言和他對視,隻見男人的眼眸裡有著怒火。
而顧川澤隱藏在眸底的心疼溫言卻沒看到。
“阿澤,你生氣了?”
溫言這才察覺到氣氛不太對,乖乖聽著顧川澤的話從折疊梯子上下來。
這個時候真的顯得她很夫管嚴。
“不要生氣嘛,我剛剛隻是想著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何況以前一個人也換過燈泡,索性先取下壞的燈泡,等你回來了就可以換新的了。”
溫言抬頭很認真地對著顧川澤說話。
雖說室內的光線很暗,但溫言的眼神卻是那麼的真誠。
可顧川澤還是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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