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溫言和顧寧在店裡吃完午飯回了一趟怡園。
前兩天溫言就收到店裡常客鄭姐的邀約。
她們下午要換一套合適的禮服參加鄭姐舉辦的酒會。
鄭姐是前兩年找到她們店,說長時間需要陶藝店的貨。
因為口碑好,品質高,溫言跟林淺為人真誠,所以鄭姐也跟陶藝店從兩年前一直合作到現在。
說實話,陶藝店的一部分固定訂單都是靠著鄭姐的支持,才會有每個月固定的那筆收入,才會讓陶藝店一直開到現在。
為此,溫言跟林淺也很感激鄭姐這個貴人。
“言言,你們得換一條禮裙過去吧,畢竟人家這是酒會,估計挺高大上的,要是穿短袖牛仔褲就不太合適了。”
淺淺拄著拐杖走進溫言的臥室。
此時,溫言正在翻找衣櫃裡的衣服。
她很少有機會參加這樣的場合,所以禮服這些買得並不多。
“有了,我找到了,這條裙子怎麼樣?”
溫言左翻翻右翻翻,終於在一堆衣服裡麵找到一條合時宜的禮裙。
這是一條一字肩的香檳色禮裙,裙擺是魚尾設計,後側微微鏤空。
“這不是我們去年一起買的嗎?”
林淺有印象,溫言的這條香檳色禮裙跟她那條森林綠禮裙一起買的。
那個月,店裡的生意尤其好,收入也漲了不少。
為了好好犒勞自己,溫言跟林淺決定到輕奢店裡麵選一條禮裙。
雖說她們這些創業的人很少有機會參加那種酒會或者慈善會等等場合,可是女孩子的衣櫃裡總得有一件。
可以不穿,但不能沒有。
這不,一年後鄭姐終於讓溫言有機會穿上這條禮裙。
“唉,要不是我腳受傷了,我也想穿上我那條一見鐘情的禮裙過去,好好感受下這種酒會的氛圍,是不是跟小說裡一樣奢華。”
林淺低頭看著還打著石膏的左腳,無奈搖頭。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跟著我們一塊過去啊,你一點頭,我現在就去給你準備輪椅。”
溫言細心理著禮裙的每一處細節。
這可花了不少錢呢,可得好好愛護。
“算了算了,我還是乖乖在家裡等你們回來跟我分享分享吧,我可不想當場被人笑成是輪椅上的灰姑娘。對了,你們是換完衣服就去接小藝還是直接過去?”
畢竟鄭姐給她們一人一份請柬。
“那妞最近沉迷賺錢呢,說不去,要在店裡寫她的小說,我也不好勉強。”
溫言打開熨燙機小心熨著裙擺的些許褶皺。
“看來寫小說還真賺錢,彆人是寫小說賺錢,我是花錢看小說,嘖嘖,這對比。”
林淺站累了,索性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她可不好坐在他們主臥的床上,這不太好。
“你也可以啊,讓小藝得空的時候教教你唄。”
“算了算了,就我這腦袋,以前寫六百字作文就跟要了命似的,人家小藝輕輕鬆鬆日萬字,咦,想想都覺得可怕,這怕是觸手怪吧。”
林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並不擅長這一行。
“所以說,但凡能賺錢的都不容易,隻是我們沒看到她辛苦的那一麵而已。”
過後,溫言進浴室換上禮服。
“幸好能穿上,不然這上萬塊就打水漂了。”
一年了,溫言還擔心會不會長胖了穿不上,結果剛剛好。
“好看,按小藝小說裡描寫的女主來形容,就是清冷溫雅的少女,有種令人驚豔高雅的彆樣風姿,小心迷倒眾人。”
林淺可是沒少看小助理寫的霸道總裁小說。
“你這話我可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