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竟然幼稚到想要搞小團體孤立她。
拜托,能考上大學的人都是有獨立思想的人,哪能任由她擺布。
顯然,班裡的同學並沒有因為方敏有錢而去跟她套近乎。
為此,這一局,溫言又贏了。
“讓開。”
本來溫言的心情還是很暢快的,誰知道會在這麼奢華的酒會上遇到這麼個討人嫌的人。
“我就不讓怎麼著。”
方敏今天穿了雙恨天高,明顯比溫言高出一個頭。
這讓她莫名地覺得自己比溫言有氣質有氣勢多了。
她得挫挫溫言的銳氣才行。
憑什麼當初大家都向著她。
“啊,溫言,你瘋了嗎?”
方敏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
誰知溫言直接將手中的蛋糕扔到她身上。
這可是她特地飛去h國定製的禮裙,可花了不少錢,就為了在顧川澤麵前驚豔一場。
“好狗不擋道,非得逼我出手。”
溫言一臉冷漠。
她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犯人。
“不許走,賠我禮裙錢,三十萬不多不少,想必賠到你傾家蕩產都不夠。”
方敏眼見溫言就要離開,連忙伸手攔住她。
這禮服上上下下花了她三十萬。
方敏並不覺得溫言能有這麼多存款。
才畢業三四年,她就不信溫言能賺這麼多錢。
她不缺這筆錢,但她就是想看到溫言窘迫的樣子。
“憑什麼讓我賠,是你非要擋我前麵的,難不成你缺錢了故意這樣訛我錢的。”
溫言此時也不著急走了。
方敏故意為難她,那她奉陪。
此時,不遠處的陸知秋發現溫言的身影。
她壓根不知道溫言也會出現在這裡。
想到主辦方鄭雲名下的一個小眾產業好像有涉及陶藝品類的,陸知秋瞬間明白了。
也許是鄭雲邀請溫言過來的。
隻是她的兒媳婦好像被那個紅色抹胸長裙的女人為難著,兩人似乎起了爭執。
顯然,長裙女人有些不講理,看起來有些潑辣的模樣。
陸知秋沒想明白鄭雲怎麼會認識並邀請這樣的人過來參加酒會,真是影響這裡的格調和氛圍。
於是,她命旁邊的人找來鄭雲。
她不方便出麵幫溫言。
這裡好些上流人士認識她,一旦出麵幫忙,那她的身份就容易穿幫了,溫言就會知道真相。
雖然陸知秋很早之前就想告訴溫言一切,但是顧川澤遲遲沒坦白,她也不好先表明身份。
“顧夫人,您找我?”
很快,鄭雲過來了。
“你認識那個紅色抹胸長裙的女人嗎?”
陸知秋指了指溫言和方敏站著的位置。
“不認識,不過溫言怎麼跟她在一塊?她們這是發生矛盾了?”
鄭雲一眼就看出不遠處的兩人不對付。
“那你們怎麼放那種無禮的人進來,這不是明擺著要破壞今天的酒會。”
“是,我現在就讓人去處理,不好意思,顧夫人。”
鄭雲聽出陸知秋話裡的意思,她這是要幫溫言。
隨後,鄭雲帶著保安朝著溫言跟方敏走過去。
“這位女士,我是這次酒會的主辦方,我沒記錯的話,你並沒有被邀請在內,我不知道你進場的邀請函從哪弄來的,煩請你現在速速離開。”
鄭雲的出現打斷方敏下一句要對溫言爆出的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