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顧川澤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酒氣,不過人倒沒有喝醉。
隻是溫言總覺得他哪裡不一樣。
仔細打量了顧川澤一番,她看出來了。
“阿澤,我記得你早上出門的時候不是穿的這套西裝啊,你什麼時候又換了一套?”
溫言終於看出來了,顧川澤換了一套西裝。
雖說跟早上那套黑色西裝一樣的色係,但是設計剪裁方麵有些不大一樣,眼尖的溫言還是發現了。
顧川澤萬萬沒想到溫言會觀察這麼仔細。
“下午出席了個活動,早上西裝在公司弄臟了,就換了另一套。”
顧川澤早上出門穿的那套西裝是溫言給他買的,隻是開會的時候被手腳不麻利的員工不小心用咖啡灑臟了。
當時他確實是生氣的,眼神已經殺了無數遍這個罪魁禍首。
眼見著小姑娘一個勁地連著說對不起,眼圈也漸漸發紅,傅廷軒實在不忍心便站出來替小姑娘解圍。
最後,他命蕭清將西裝拿去乾洗。
由於下午要出席酒會,顧川澤便在公司休息室裡的衣櫃選了一套備用的西裝。
不曾直接穿回家,還給溫言發現了不同。
該說他的顧太太觀察力強呢。
“巧了,我今天下午跟小寧也參加了一個酒會,可惜你沒去,那裡的美酒還是值得好好品嘗一下的。”
溫言並不知道顧川澤下午也是參加的這個酒會,心裡還有些惋惜。
“沒事,你們吃得開心,玩得開心就好。”
顧川澤寵溺地摸了摸溫言的腦袋。
“對了,我下午在酒會那裡見了一個跟媽的背影很相似的人,我還以為她也去了呢。”
雖說溫言不知道這個酒會的影響力程度,但她知道能出席的人非富即貴,除了她以外。
“許是你看錯了,媽怎麼會在那裡。”
顧川澤打斷溫言的思緒,隨後脫掉西裝外套掛到身後的衣架上。
“估計是看錯了,你餓不餓?我跟淺淺準備吃飯。”
溫言剛做好兩人的晚飯,顧川澤就回來了。
“不用,你們吃。”
顧川澤推著溫言去了餐廳,他則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
顧寧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慵懶地看劇。
“哥,你回來啦,累不累?我幫你捏捏腿。”
顧寧想到下午顧川澤盯著她那個危險的眼神,笑嘻嘻挪到顧川澤旁邊。
“不用,不扣你零花錢。”
自家妹妹那點小心思,顧川澤又怎麼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