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姐,言言是不是回來了?我找她有事。”
顧川澤看著開門的溫欣瑤有禮說道。
“堂堂顧氏集團總裁過來找我們家言言做什麼?你當初不就是覺得言言是個拜金的女人,才會對她隱瞞你這高貴的身份,怎麼現在又上門是什麼意思,真當我們溫家人好欺負?”
溫欣瑤淩厲的眼神盯著顧川澤,此刻的氣場儼然蓋過了所謂的冷麵閻王。
“瑤姐對不起,能不能先讓我見見言言,我會把這一切都跟她解釋清楚,麻煩你讓我進去找她,拜托了。”
不知為什麼,溫欣瑤隻覺得此時的顧川澤好可憐。
可是一想到這個男人欺騙溫言,她瞬間狠下心。
“你走吧,言言不想見你。”
“瑤姐,求求了,就一麵,我見完言言就走。”
顧川澤哪裡還有以往顧氏總裁的架子,他現在的身份隻有一個,那就是溫言的丈夫。
一個做錯了事情,過來找妻子原諒的可憐卑微的丈夫。
溫欣瑤依舊不讓步,站在門口不讓顧川澤進去。
“瑤姐,你進去吧,正好我和他談談。”
這時,溫言從客廳處走過來。
“言言。”
顧川澤見到溫言的時候一臉欣喜,可是又悲痛於她看自己的冷漠眼神。
這跟他出差前,還會跟他親親抱抱的溫言已然不是同一個人。
溫言看著跟前憔悴不堪的男人一臉平靜。
他臉上的胡渣長出了不少,烏紫的黑眼圈尤為明顯。
溫言很少見到顧川澤這個模樣,上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還是她生病那次。
因為不小心著涼,一直高燒不退,顧川澤陪在她身旁照顧了一整宿,怕她晚上不舒服,也不敢眯眼休息。
想到這裡,其實溫言對顧川澤的好有所感觸。隻是他終究是騙子,將她從頭到尾騙了個遍。
如若不是小藝偶然看到他的采訪,顧川澤是不是打算一直隱瞞下去。
一想到被他騙了這麼久,溫言眸底全是悲痛。
“言言,我承認一開始確實是因為對你不了解才會選擇隱瞞的身份,我以為你跟其他女人一樣。”
顧川澤此刻慌張極了,沒有平日裡的果斷冷靜。
甚至連這話也是直接沒經過大腦思考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