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流言的事說來也巧得很,不過要怪就怪我識人不清。”
張素影道,“雨棠妹妹,聽你這麼說,似乎另有隱情啊。”
左雨棠歎了一口氣,“原本這事我打算埋進肚子裡,但想著素影姐姐也遭遇過他們手段,我這點事也不值當藏來藏去的。”
張素影一開始有些疑惑,隨後瞬間清明,“難道是跟丁家有關?”
左雨棠看了她一眼,是肯定。
張素影皺緊了眉心,“丁家在搞什麼?他們散布你的流言,是想做什麼?”
左雨棠一邊給她添奶茶,一邊說道,“丁家在去年就流露出了想跟我家結親的意思,是我娘委實覺得我太小,雖然丁家看上去不錯,但也沒應下來。”
“去年?”
張素影捋了一下時間線,眉心皺的更緊,“去年,丁夫人和我娘也略有交往。”
虞錦溪語氣淡淡,“撒網撈魚,逮著誰算誰。”
左雨棠笑,“虞姐姐說的不錯。”
張素影氣憤道,“那我們算什麼?都是她丁家網裡,供她兒子挑選的魚?”
虞錦溪道,“官眷家裡有兒有女的,這樣做也沒什麼,可丁家不該將事情做絕,得不到就毀掉,委實有些可怕。”
一想到丁家做的事,張素影便來了氣,“我娘不願意這樁婚事,她便散播謠言企圖毀我名聲,雨棠妹妹也是一樣的遭遇,這丁家真以為這京城是他們說了算的?”
左雨棠道,“起初我以為隻是偶然,但後來就是你家的事發生,這才肯定兩家之事都是丁家有意為之。”
虞錦溪眼裡閃過一抹淩厲,“她為她兒子網羅貴女沒錯,可不該將彆人當成傻子一樣玩弄,企圖毀了對方名聲,讓對方屈就嫁入他家,達到她的目的。”
聞言,張素影更恨了。
左雨棠也一樣。
丁夫人故意傳出那些話,讓左家和宴淮交惡,但凡宴淮心眼小點,往宮裡告一狀,不但左大人的官途也會受影響,左雨棠的婚事也會變得艱難。
高門貴女注重教養,謹言慎行這四個字幾乎是刻進了骨血裡,能與左家結親的人家,家世必然不會小。
這樣的人家是不會要一個信口胡說,當著眾人的麵就敢得罪當朝郡王的姑娘做兒媳。
這一招可謂是一石二鳥,左雨棠嫁不出去,丁家再上門便好說話了。
隻是丁夫人萬萬沒有想到,左家和張家會這麼硬氣。
虞錦溪又道,“幸好左大人和張大人都不是為了名聲而屈就自家女兒的人,否則就真的讓丁夫人得逞了。”
張素影和左雨棠雖然沒說話,但神色之間皆是讚同。
丁夫人看著心善,但也隻是表麵,其實心黑著呢。
丁夫人如此舉動,想必也瞞不過丁大人,她在後宅交際中便是這樣多的心眼,那丁大人的為官之道,也可見一斑。
“虞姐姐,這酒樓的事,你能給我出出主意嗎?我那堂嫂,委實等不得了。”
左雨棠再度開口,虞錦溪見推脫不過,當下心裡便有了主意,“與其賣給彆人吃虧,為什麼不自己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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