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的張大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嫡子。
顧啟恒雖然受寵信,但他更知道自己和張大人嫡子的差距。
真要讓人家知道自己外頭的一個妾室都膽敢去害他的妹妹,就算是沒事也得弄出事來。
這官兒,算是到頭了。
顧啟恒垂頭喪氣,柳如煙害怕過後驟然反應過來,“張姑娘是誰?跟我和軒兒有什麼關係?”
顧啟恒怒道,“要不是你和軒兒派人去街上丟鞭炮,炸虞錦溪的馬車,連累到張姑娘,這事也不會這麼嚴重。”
“炸什麼馬車?”柳如煙一臉奇怪的說,“軒兒不過是把虞錦溪養在家裡鎮宅的那個小女孩弄出來想丟了,結果還沒丟掉又送了回去,我們母子何時炸馬車了?”
“啊?”
顧啟恒一臉震驚的看她,“真的不是你?”
“當然不是我!”
柳如煙算是明白了,顧啟恒跟她說的就不是同一件事。
而且一想到他剛才的語氣和態度,還要拉自己一起去死的樣子,柳如煙就忍不住來氣,可她心裡又很明白,現在不是鬨得時候。
她正妻的位置,還沒到手呢。
顧啟恒還愣著的時候,柳如煙忽的抽泣起來,“老爺,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您要信我呀,不能因為旁人的三言兩語就挑撥我們倆的關係。”
“我知道錯了,你是最好,最心善的人,這種壞事肯定不是你做的。”
顧啟恒借坡下驢,當即走過去扶柳如煙,“都是虞錦溪那個賤人,是她跟我說這件事三皇子下令要查,還說要查到我頭上來,我一著急,這才昏了頭。”
“你肚子沒事吧?要不要找到大夫來看看?”
柳如煙哽咽道,“疼的,剛才孩子都踢我了,前幾個月的孩子不能摔,我好怕會傷到她。”
見她哭的嚶嚶的難受,顧啟恒當即派人去請大夫,然後又扶著柳如煙去床上休息,好一陣安撫後,她總算沒有再哭。
大夫大半夜的被人送出來,剛回藥鋪,結果門口就來了人,二話不說,直接將人請走。
夜裡,宴淮的書房燈火通明,青峰帶著大夫進來,一見他寒霜似的臉,大夫嚇得臉都變了。
青峰道,“你不用慌,問你什麼,實話實說就好。”
大夫連忙點頭。
當著宴淮的麵,青峰問一句,他答一句。
青峰見差不多了,請示了宴淮後才命人將大夫送走,並給了一筆銀子封口。
青峰轉身回書房,宴淮一腳踢碎了一個花瓶,“狗東西,他還真敢在外頭養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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