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虞錦溪覺得宴淮做人太狠,現在才明白,做人還是要狠點才好。
這時,青緹又道,“老夫人在吃早飯,外頭報信的人叫碧草給撤走了,壓根就沒人知道顧大人在門口挨了打。”
聞言,虞錦溪眉心微微挑了挑,看來這個碧草還真有點用。
……
顧啟恒挨了打,既沒來找虞錦溪算賬,也沒去找老夫人,而是徑直去了隱娘那。
顧承軒氣的跺腳也沒用,顧啟恒根本不聽他的。
到了隱娘那,隱娘先是心疼的哭了,隨後又仔仔細細的替他擦拭傷口,結果剛弄了一點,顧啟恒就疼的大叫,隱娘連忙借著自己身子不舒服的由頭請了大夫,給顧啟恒看傷。
顧啟恒身上都是皮肉傷,臉上的傷雖然看著慘,但其實並不重,隻能上點藥,等臉上的傷慢慢好。
“這傷…膿需多時才能好?”顧啟恒臉疼,嘴也疼,說話都口齒不清。
當他在水盆裡看到自己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心裡的火氣就壓不住。
大夫道,“至少大概也需要半個來月才能勉強看不出痕跡。”
大半個月?
那他還怎麼出去見人呐?
顧啟恒倏的一下站起來,臉色鐵青的往外走。
他顧啟恒在京城裡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麼能讓宴淮這般欺負?
不行,他咽不下這口氣,他得進宮去找皇上,他就不信皇上會偏護這個宴淮。
但他還沒走出多遠,隱娘忽然痛苦的叫道,“老爺…老爺我肚子疼……”
一聽這話,顧啟恒轉身就朝著隱娘走去,急聲問道,“腫麼費時?方才還…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隱娘痛苦的搖頭,此時她的臉上慘白無色,額頭上更是冷汗涔涔,一點也不像是裝的。
“你…你看啊,愣著做啥?”
顧啟恒一著急,官話都忘了。
一旁矗立的大夫這才醒過神來,連忙去給隱娘看病。
摸了一會脈,大夫眉心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蚊子。
顧啟恒急的團團轉,恨不得一把揪著大夫問到底怎麼回事。
好半天,大夫才慢吞吞的站起來,“大人,小夫人這是有喜了,就是月份太淺,老夫診了許久才診出來。”
有喜了?
顧啟恒一時都傻眼了。
這時,大夫又說道,“不過小夫人胎像不穩,隻怕還有些見紅。”
話落,隱娘委屈的點頭,“早兩天就有些不舒服。”
顧啟恒腦子嗡的一聲,昨天答應給隱娘請大夫,但他根本沒回來。
“這樣吧,我開些藥,一日兩次的喝著。小夫人這胎得好好養著,可千萬不能磕著碰著。”
大夫說完,隱娘紅著眼睛點頭。
而一旁的顧啟恒整個人都懵了,他又要當爹了,自然是欣喜的,可是一想到銅鑼巷裡的柳如煙,他頓時頭皮發麻,那一點喜悅也被衝散的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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