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給小姐找麻煩,亂了後頭的計劃,剛才真想拿大棒子把他打殘。
青緹在外麵站了一會,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才麵無表情的進屋,結果剛進去就聽見顧啟恒極為無恥的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在外麵做出那種事,你我成親這麼久,你看我何曾說過你一句不是?若非是你主動為我納妾,我還不是一直守身如玉?”
青緹聽了這話更想打人,再看虞錦溪,臉色泛青,握著茶杯的手指骨節分明,明顯在忍著怒氣。
她抿著唇,冷冷的盯著顧啟恒,眼裡滿是恨意。
他可真是會倒打一耙,明明是他與柳如煙早有苟且,現在倒裝的自己情深不已,將過錯全都推在她的身上。
要不要臉?
還守身如玉?
他嫌不嫌惡心?
“我發誓就那一次,我也沒想到她會懷孕。”
顧啟恒舉手發誓,腫著的臉本就醜,現在看著更醜。
顧啟恒見她不說話,連忙又說道,“錦溪,她肚子大了,若是不叫她進府,就是在逼她去死啊。你心地善良,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吧?”
青緹聽不下去了,疾步上前大聲說道,“顧大人,我家小姐心善也不是你欺負她的理由吧?我家小姐已經為你納妾,你為什麼還要在外麵做出這種事讓我家小姐難堪?”
顧啟恒抬眸,盯著青緹的眼裡滿是戾氣,“我與你主子說話,何時輪到你一個下人來插嘴?滾出去!”
青緹當即就要反駁,虞錦溪抬眸看她,示意她下去。
青緹即便不甘心,也隻能咬著牙退出去。
見她走了,顧啟恒起身走過去將門從裡麵拴上。
見他這樣,虞錦溪趁他不注意,起身,悄無聲息的從梳妝台上摸了一把小巧的剪刀握在手裡。
等顧啟恒走過來時,她靠在窗戶邊上,側目看著窗台上的蘭花,神情淡淡的說,“你要納妾也不是不可以,但外頭的那位是什麼身份,你可清楚?那孩子是不是你的,你能確定嗎?”
“當然是我的!”
顧啟恒沒回答前頭的話,直接回答了虞錦溪的最後一個問題。
聞言,虞錦溪轉眸看他,“你之前就出過事,現在從外頭納一個身份不明的妾,你沒想過後果嗎?你這樣的身份,肯定有不少人盯著你,從外頭納妾,這消息肯定瞞不住。若是此女子的身份是那種來路不明的,亦或者是從秦樓楚館裡偷跑出來的,你想過後果嗎?”
顧啟恒連忙說道,“她是良家女子,身份清白的很。”
“身份清白,怎會在未婚前跟一男子獨處一室?又失了清白?”
虞錦溪心說你糊弄鬼呢?
想讓柳如煙以清白之身進府做良妾,門都沒有。
“這事都怪我…”
顧啟恒又把這件事攬在了自己身上。
“現在怪誰都沒用,要進府就得過明路,不然以後都是把柄,丁大人那可還記著你的賬呢!”
虞錦溪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下午我聽人說丁大人的兒子不僅為了一個戲子打死了順陽伯爵府家的庶子,還口出狂言,沒把皇家放在眼裡,丁大人這會估摸著已經進宮請罪了,他少不得被牽連。”
“你之前還去丁大人家送過禮,卻跟丁大人起了齟齬,你當心丁大人為了自保亂說話,這時候若是再主動送上把柄,當心你腦袋上的官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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