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誰的?可能進了帳篷就知道了。
但想看的沒看到,二皇子也失了興趣,但他不想就這麼放過虞錦溪,便警告道,“冬獵貴人多,顧夫人以後可得小心了,不是什麼貓兒狗兒都能傷。”
虞錦溪語氣恭敬的頂了回去,“謝二皇子提醒,臣婦長著眼睛呢,也不是什麼貓兒狗兒都能碰到臣婦。”
二皇子“嗬”了一聲,眼裡閃過一抹極深的戾氣。
沒等他開口,宴淮先陰陽怪氣的說,“就這個野崽子也值得你大驚小怪,滿天下的找?”
二皇子轉身看他,譏諷道,“本皇子想找,它就值得!”
宴淮朝著他“嗬”了一聲,“以後這種無聊玩意兒彆來煩我!”
說完,宴淮轉身就走,一點麵子也不給二皇子留。
二皇子臉色泛青,瞪了一眼虞錦溪,“好,真是好的很!”
他莫名其妙的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身後那些人也跟著走了。
見人真的走遠了,虞錦溪提著的心這才放下。
“沒事吧?”
齊夫人從一旁走了過來,看著虞錦溪關心的問道。
虞錦溪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二皇子也是好心提醒我,下回在看見什麼好看的東西,我可不敢下手了,真要是傷了貴人的愛寵,我還真吃罪不起。”
剛才人多,齊夫人雖然在自家的營帳旁邊沒過來,但聽著話音就不太對,哪裡像虞錦溪說的那麼簡單?
但虞錦溪並不打算多說,她也沒追問,說了幾句話便回去了。
虞錦溪轉身回了營帳,顧啟恒坐在凳子上,用眼睛瞪她,他手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但肩膀上卻沒法弄,隻好簡單的用藥撒了撒。
虞錦溪看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你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我,要怪就怪你太蠢,這種當也能上。”
顧啟恒壓低了聲音嘶吼,“你說誰蠢?”
“當然是你!”
虞錦溪毫不留情的說道,“今天冬獵第一天,上上下下忙得不可開交,哪怕皇上那的吩咐弄完了,自家營帳也在忙著。各家帶的奴仆都是有數的,高大人與你同級,我們的灶火還忙著做飯,他家就先做好了飯,不蹊蹺嗎?”
“這個時辰,皇上那才剛吃上飯,他就請你去吃酒?你膽子可真夠大的,這種酒也敢吃,真不怕毒死你。”
顧啟恒聽完,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
“你也不用你那豬腦袋想想,剛才得虧你是回了自己的營帳,你要是誤入了彆人的營帳,衝撞了什麼貴人,此時,你這豬腦袋還能在嗎?”
顧啟恒臉上的血色寸寸褪儘,整個人都懵了。
虞錦溪見嚇住了他,也沒再多說,拽了一把椅子坐下,離顧啟恒遠遠的。
雖然顧啟恒被她的話嚇住,估計今天晚上都睡不好覺,肯定也沒心思想彆的,但她依舊不想離他太近,嫌惡心!
現在,二皇子才是她懸在她頭上的一把劍。
之前她隻是猜測二皇子將自己當成了目標,但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實施行動,顧啟恒被邀去喝酒或許是偶然,但二皇子肯定是故意出現的。
顧啟恒中了藥不一定是高大人下的手,天太冷,他喝酒走不快,藥效發作的太快,或許真的會衝撞到彆人。
到時候顧啟恒酒醒了,說出實情,高大人也彆想好過。
所以二皇子才是給他下藥的真凶,能讓他順利的回了自己的營帳,還能有時間帶宴淮來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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