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淮眸光暗淡了下來,“是我們連累伯父,連累了你。”
虞錦溪搖頭,笑笑說,“可若沒有伯父,我爹早就死了,何來我們一家?”
“大逆不道的事做在了前頭,現在就得想法子彌補,若是放任不管,我們遲早會被人五馬分屍,所以我想和你聯手。”
虞錦溪看向宴淮,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做的事會事無巨細的告訴你,你若需要我做什麼儘管開口。”
四目相對,宴淮又問,“你不打聽我做什麼?”
虞錦溪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我幫不上忙,也不會多嘴去問。”
宴淮揚唇笑了,“你就這麼信任我?”
“嗯!”
虞錦溪毫無猶豫的點頭,讓宴淮唇邊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
虞錦溪一臉認真地說,“我想了一下,左雨棠和張素影不會無緣無故的靠近我,從那張帖子開始,你就在為我謀劃了,對嗎?”
宴淮沒出聲,這更加印證了虞錦溪的猜想。
“張素影和左雨棠都在諸多貴女中對你表明了厭惡,可仔細相處下來,我發現她們都不是衝動之人,左雨棠與你有誤會,可以說是丁家夫人故意栽贓,可我也沒見左雨棠在眾人麵前澄清過。”
“她們厭惡你,沒有人會想到她們是透過你而聯係我,所以我猜不止是她們跟你有關係,而是左尚書,張大人與你關係密切,或者說他們與三皇子關係匪淺。”
宴淮手上動作一頓,神色微變。
虞錦溪見此,反問道,“怎麼?我說錯了嗎?”
宴淮搖頭,“沒有,我想過你會知道這裡麵的關聯,但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就猜到。”
虞錦溪了然一笑,“我對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我雖然刻意和張夫人交好,但張素影對我的喜歡表達的也太快了,我又不是真金白銀,還能人見人愛?”
宴淮說,“你現在就是真金白銀。”
虞錦溪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這話,正色道,“與其通過她們告訴你,我在做什麼,不如我自己說,這樣的話,你有什麼吩咐也可以及時告訴我,也不必拐彎抹角的提醒我,省了許多功夫。”
宴淮笑的牙不見眼,隨後忽然說道,“你還住顧家?”
虞錦溪點頭,“我當然住顧家了,好不容易把他們弄成現在這樣,我必須得親眼看到他們的下場。再說了,事情還沒完呢。”
宴淮問,“那我有事怎麼找你?”
虞錦溪道,“去酒樓,雅間常年備著。”
這話聽著特彆像是私會,虞錦溪說完覺得有些不妥,但宴淮已經答應了下來,她也不好再出爾反爾。
宴淮剛想開口,書房外響起了腳步聲。
虞錦溪往外看了一眼,“青峰回來了,我去做飯。”
“你彆去…”
“你不是想吃八寶鴨,還想喝甜湯嗎?”
宴淮很想說這些下人也能做,可他就是用這個借口把人留下來的,這會還真不好說彆的。
虞錦溪離開了書房,宴淮頹廢的往椅子上一靠。
這隻鴨子,他這會真不是那麼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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