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尊主大人的果然沒錯,師父已經“恢複原樣”了,他們不會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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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對於小金的話已經麻木了。
還有什麼好驚訝的都已經看日出看日落賞煙花賞雪堆雪人了,還不差個爬山聚餐了吧
星海妄燼都四平八穩,哪來的山這次沒勞煩沈清弦,而是顧見深抬了下手指,一座火紅色特彆合尊主心意的巨山拔起而起。
沈清弦看得滿心歡喜,可惜得裝淡定,隻能偷偷看顧見深一眼,順便給他傳音入密“回頭把他們甩開了,咱們單獨來玩。”
顧見深心裡微癢,麵上比沈清弦還淡定,當然傳音入密的聲音溫柔纏綿“好。”
兩人走在前頭,小金跟在沈清弦身側,下麵的人分成兩列,涇渭分明
可惜下麵分得那麼開,上麵的兩個人卻滿腦子都是牽牽手該多好
他倆悄悄說著話。
沈清弦“我是不是離你有點兒近”他已經很努力和他拉開距離了。
顧見深道“還行”
沈清弦便道“還行的話,那我稍微再靠近你一些”
顧見深眼中全是笑意,身體不由自主地向著沈清弦挨了下。
動了大概頭發絲的距離吧但下麵的人都眼尖的發現了臥槽,這魔帝要乾嘛
沈清弦有點點不滿“太少了。”說著他向他挨了挨,動了大概兩根頭發絲的距離
心域諸人眼睛雪亮沈白蓮你要乾什麼,離我們陛下遠點兒
顧見深說“不能再靠近了,他們會發現的。”
沈清弦自欺欺人道“不會的,畢竟山路窄小”他話音剛落,前頭本來很寬闊的山路就變得異常窄小了。
顧見深無奈道“彆鬨。”
沈清弦瞪他“是你見識淺,沒見過這麼窄的山路,我以前跟著師父爬山,那時候”
他說著忽然停住了,整個人都怔了怔。
顧見深看向他“怎麼了”
沈清弦呆呆地看著前方,然後又低頭看看腳下,接著轉頭看向了顧見深。
顧見深不明所以。
沈清弦盯著他,眸中的茫然褪去,緊接著是無法掩藏的巨大喜悅。
他用力握住了顧見深的手,顧見深甚至沒來得及用幻術。
後頭一票人都目瞪口呆什、什麼情況終、終於動手了嗎還、還真是動“手”啊
沈清弦好歹忍住沒說出來,他對顧見深傳音入密“以前以前我陪著師父爬山,就是在星海論道時”
那時候顧見深還立誌當廚子,哪有幸參加這樣的盛會。
沈清弦看著顧見深,眸中全是星辰“那時候天道和心域不是像現在這樣的”
是的,那時候天道和心域雖然修行不同,理念也不一樣,但卻不是敵對的,那時候的論道大會是真的在論道。
沒有硝煙味,沒有凝神戒備,隻有雙方年輕弟子們的互相切磋,還有各界大佬的彼此交流。
那時候沈清弦的師父和顧見深的養父還是惺惺相惜的至交好友
倘若天道的修士接受了心域的理念就無法飛升,那沈清弦的師父上信真人是如何飛升的
沈清弦越想越覺得頭皮發麻,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真相
自他的師父飛升後,天道和心域才慢慢走向了不可調和的兩個極端,也正是從這以後,整個修真界再無一人飛升。
之前的許多人也許是沒有摸到飛升的門檻。而此時沈清弦和顧見深摸到了,他們看到的卻是塌落的天梯。
天梯到底為什麼而塌陷
因為天道的修士沒了自我因為心域修士沒了信仰
就像他們此刻爬的這座山天道的修士隻看到了山頂,忘記了腳下,注定會一腳踩空,摔落是不可避免的;心域的修士則隻看到腳下,而忘了爬山的目的,他們都不知道山頂在何處,又怎能成功爬上去
因此萬萬年了,走到此處的沈清弦和顧見深都無法飛升。
那天道和心域為什麼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呢
因為上德峰、因為顧見深的“叛離”、因為沈清弦的封心決。
當年上德峰發生了那樣的事,上信真人不得不將顧見深送去了心域。
因為心域庇護了顧見深這個“叛徒”,上德峰主連把整個心域也恨上了,至此雙方有了裂痕。
上信真人是知道真相的,但他一方麵不想辜負了顧見深的一片赤子之心,也不忍心多年好友就此隕落,甚至還顧忌修煉了封心決的沈清弦再與顧見深相遇,釀成大禍。
所以他縱容了天道和心域的分裂。
之後又發生了蘭弗國的事沈清弦受儘苦難,死了心;顧見深嘗儘絕望,失去了信念。
他們什麼都忘了,可是卻懼怕了彼此的領域。
至此,天道和心域勢不兩立。至此,飛升無門。
沈清弦把這一切都說給顧見深聽,顧見深也怔住了。
沈清弦終於把真相說出來了“這一切是由我們而起,所以才要我們來彌補”
之前所有的想法都太片麵了。
玉簡真正掛念的是整個修真界。
天道和心域繼續分化,繼續走向各自的極端,整個修真界就走向終結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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