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哲禮聽到秦木藍這話,仔細想了想姚逸寧的長相,卻是認為自己和姚逸寧一點兒都不像,“木藍,我長得可比姚逸寧好看多了,他哪裡和我像了。”
秦木藍難得看到謝哲禮有些自傲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是是是,你比他好看多了,我就是說你們的眉眼稍微有點像,那個姚逸寧肯定比不上你,你好看多了。”
見秦木藍這麼說,謝哲禮的臉上總算又有了點笑容。
不過他自然也考慮了秦木藍剛才說的話,“看來要好好查查京城姚家的事,看看他們家以前有沒有走丟過一個女孩。”
秦木藍讚同的點頭說道:“對,的確要好好查一查。”
說話間,她唯一想到的就是蔣時恒了,“阿禮,我寫封信,讓義父幫忙查一查姚家的事吧,義父是京城人,說不定對姚家的事多些了解。”不過說到最後,她又有些不確定了,蔣時恒年少時就出國了,歸來後又被下放到了魯省,說不定對京城的事也不是很了解。
但就算如此,肯定比她和謝哲禮要了解的,因此秦木藍還是打算寫一封信問問。
謝哲禮聞言,也不由說道:“我托我在京城的兩個戰友好好查查京城姚家的事,多方打聽,總能打聽出一些事情來。”
兩人確定了初步方向,各自開始寫信。
而另一邊,姚逸寧被薑安邦叫到了辦公室。
姚逸寧原本還以為司令員要和他說工作上的事,結果沒想到對方卻是拿出來一張照片。
姚逸寧看到照片,一眼就認出這張照片就是今天他讓妻子拿去郵局寄掉的照片。
怎麼回事,這張照片怎麼會出現在司令員的桌子上,難不成照片根本沒寄出去,為什麼?
此刻姚逸寧滿心的疑惑,隻是滿臉詫異的看向了薑安邦。
薑安邦冷冷的看向姚逸寧問道:“姚逸寧,我能問問,你為何要將這張照片寄回到家裡,而且還特意圈出了謝哲禮。”
“司令員,當時圈的時候圈錯了,其實我是想圈一下我自己,然後把這張照片寄給家裡,讓我爺爺奶奶可以多看看,過年我們回家的時候,家裡人還時常抱怨我們不能常回去,所以我就想著寄一張照片,讓兩位老人想我的時候可以多看看。”
聽到這話,薑安邦直直的看向姚逸寧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司令員,當然是這樣,不然我乾嘛寄照片回家啊。”
見姚逸寧都伸出雙手要發誓了,薑安邦這才製止他說道:“好了,下回彆這麼做了,你如果想讓家裡的老人看你的照片以緩解相思,你可以單獨寄你自己的照片,而不是將隊上其他人的照片都一起寄過去,畢竟你這麼做,泄露了其他人的隱私。”
姚逸寧聽到這話,忙不迭地點頭說道:“司令員,我知道了,以後肯定不會這樣子了,這一次也是我疏忽了。”
“好了,你要謹記,絕不能泄露我們隊裡任何人任何的事情。”
“是。”
姚逸寧滿臉真誠地應了一句。
之後,薑安邦又和蔣逸寧說了些事,就讓他回去了。
姚逸寧想了想,到底還是沒忍住,看向薑安邦說道:“司令員,那這照片……”
“這照片就留在我這兒,你先回去吧。”
聽到這話,姚逸寧自然沒再多說什麼,直接回去了。
等姚逸寧出了薑安邦的辦公室,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沒想到照片不僅沒寄成,自己還差點被人給懷疑了。
想到這兒,姚逸寧快步往家屬樓走去。
任曼麗看到丈夫回來,不由說道:“逸寧,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吃飯了嗎?”
姚逸寧一想到自己剛剛在薑安邦辦公室裡的事情,臉色難看的說道:“任曼麗,你說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連一張照片都寄不好。”
任曼麗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姚逸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今天特地去鎮上給你寄照片,結果你卻是這麼說我的。”
姚逸寧聞言麵色不變,語氣冰冷的說道:“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你早上拿的那張照片,如今正在薑司令員的桌子上,他剛剛把我叫過去,好好說了我一頓。”
說著,姚逸寧就把他和薑安邦之間的對話說了一遍。
任曼麗聽了之後,隻覺得薑安邦太過小題大做。
“你給我閉嘴,司令員也是你能說的嗎。”
任曼麗卻覺得自己沒錯,“我難道說錯了嗎,一張照片的事而已,有必要弄的這麼嚴重嗎。”
見任曼麗還在那兒低聲抱怨,姚逸寧隻覺得頭疼,不過他想要聽的並不是這個,“你當時寄照片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沒有。”
任曼麗直接搖了搖頭。
“當是那個工作人員都收下我裝著照片的信封了,就等著郵遞員來了寄出去。”
“奇怪,當是沒什麼問題,那為什麼後來又有問題了。”
這是姚逸寧想不通的地方。
而這時候,任曼麗倒是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