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
姚靜彤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母親,完全沒料到她會趕自己走,隻不過她也在氣頭上,因此直接冷哼一聲,道:“好,走就走。”
等姚靜彤離開後,殷雨柔才忍不住歎了口氣,
女兒完全沒有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她是想把女兒從這件事中摘除出去,這麼一來的話,以後就算這件事暴露了,女兒也不會被牽扯進來,她還是能做她的姚家小姐,不會受到任何牽連。
想到這兒,殷雨柔的眸光沉了沉。
看來的確要加快腳步了,不能再讓姚靜芝繼續逍遙下去,不然姚家那一半的家產真的要沒了。
另一邊,姚靜芝還不知道自己又再被算計了,此刻她正帶著秦木藍做著饅頭。
“木藍,你做的很好,這樣做出來的饅頭鬆軟可口,很好吃的。”
聽到這話,姚靜芝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真的嗎,那待會兒我可要好好嘗一嘗。”
“好,我待會兒就蒸上。”
兩人說說笑笑間,做活做的都很利索,不過姚靜芝見小兒媳婦忙活了不少時間,趕緊又勸道:“木藍,你都累了吧,趕緊去休息一下。”
秦木藍聽到姚靜芝這話,倒是沒有拒絕,直接說道:“好的媽,那我先去坐會兒。”
等秦木蘭坐著休息的時候,姚靜芝直接把饅頭都蒸上了,之後她又開始炒菜。
中午謝哲禮和謝文兵回來的時候,直接可以開飯了。
之前謝哲禮和秦木藍吃飯的時候不太說話,但自從姚靜芝和謝文兵來了之後,飯桌上時常會說幾句。
“文兵,那些菜都種下了嗎?”
“放心吧,都已經種下了,等明天早上我再去澆水。”
聽到丈夫這話,姚靜芝點了點頭。
而謝哲禮今天一直吃著飯,沒有說話。
秦木藍忍不住看過去問道:“阿禮,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沉默。”
這下子姚靜芝和謝文兵也都看了過去。
謝哲禮搖搖頭說道:“我沒事。”
雖然謝哲禮說沒事,但秦木藍就是感覺到他不太高興。
見媳婦兒一直盯著自己,謝哲禮歎了口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和二團發生了點摩擦。”然後他們和二團那些人都被訓了一頓,隻不過這話他就沒說了,免得讓木藍他們掛心。
“二團?是不是姚逸寧在的那個團?”
見母親這麼問,謝哲禮點頭說道:“對,就是他們。”
聽到這話,姚靜芝忍不住有些生氣,“之前他們就給你們使絆子,這次居然還敢和你們鬨矛盾,他們也太過分了。”
說起這些,她就想到了之前在京城發生的事,以及前幾天她和謝文兵發生的事,她總算心裡憋著一口氣。
謝文兵看到妻子這麼生氣,忍不住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你媽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了,這是因為她之前頭部受過傷,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她看看,看看她能不能恢複小時候的記憶,說不定還能回憶起她當初是如何走丟的。”
“要是靜芝的走丟,真和姚靜彤他們有關係,那我們也能早點指證他們。”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隻是他們的猜測,可他們要是有實質性的證據,那就不一樣了。
姚靜芝和謝哲禮聽到這話,同樣看了過去。
秦木藍卻是搖頭說道:“媽頭上的傷早就已經好了,之前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已經悄悄給她把過脈了,所以她想不起以前的事,並不是因為這個。”
聽到這話,幾人都忍不住歎了口氣。
而秦木藍見幾人神色不太好看的樣子,不由說道:“不過我可以每天都給媽針灸一下,說不定時間一長,她就想起以前的事了。”
“那也好。”
接下去,幾人又繼續吃飯。
吃完飯後,秦木藍原本打算幫些忙,但姚靜芝他們趕緊讓她去休息。
秦木藍忍不住找了個機會,好謝哲禮說了這個。
謝哲禮卻是笑了笑,道:“木藍,你目前的確要好好休息,所以彆覺得有什麼。”
“好吧。”
見謝哲禮都這麼說,她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等到第二天,秦木藍繼續留在家裡煉製藥粉和藥丸,而姚靜芝和謝文兵夫婦倆去澆水了。
等到任曼麗過來的時候,就秦木藍一個人在家裡。
“有什麼事嗎?”
看到任曼麗的時候,秦木藍微微皺了皺眉,眼中滿是疑惑。
而任曼麗看到秦木藍,也是皺了皺眉,不過她還記得過來的目的,因此直接將一封信遞了過去,說道:“我去拿信的時候,也有你的一封信,因此工作人員讓我一起帶過來了。”說完這話,她直接把信遞了過去。
等秦木藍接了信後,任曼麗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下子,秦木藍知道,任曼麗居然是來送信的,見收件人果然是她,秦木藍直接打開看了起來,等看清上麵的內容後,她的臉色十分難看。
父親秦建設竟然受傷了,而且還傷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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