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蕊連忙否認道:“阿姨,你看錯了,我們倆的感情一點兒都不好。”
蘇婉儀笑了笑,壓根就不信,同時還讚同地點頭說道:“對,冰清的確是個大美人,以後我們清清肯定也會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幾人說話間,姚靜芝忍不住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阿禮什麼時候能回來?”
秦木藍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估計要等他那邊忙完之後才能回來,不過媽放心,那邊已經沒什麼問題了,阿禮隻是留下來處理一些後續。”
聽到這話,姚靜芝也不再多問,隻要兒子沒事就好。
這時候,蔣伯過來說道:“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先過去吃嗎?”
蘇婉儀聞言率先說道:“對,我們先過去吃飯,不等建設他們了。”
夏冰蕊知道這是還有人沒回來,因此趕緊說道:“阿姨,我們沒事的,等叔叔他們回來之後再一起吃飯吧。”
兩人說話間,謝文兵和秦建設秦科旺幾人回來了,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秦木藍和蔣時恒,“時恒,木藍,你們回來啦。”說著又趕緊看向蔣時恒問道:“時恒,你沒事吧。”
蔣時恒笑著說道:“放心,我沒事。”說著又介紹了謝冰清和謝冰蕊姐妹倆。
謝文兵和秦建設自然又感謝了一番,等得知蔣時恒的救命恩人還是木藍同學的親妹妹時,直感歎這個緣分。
秦科旺一直跟在後頭沒什麼機會說話,等到了飯廳後才湊到秦木藍身邊問道:“姐,姐夫呢,沒有跟著一起回來嗎?”
秦木藍簡單說了一下情況,隨後就招呼他也趕緊坐下。
晚飯非常豐盛,眾人吃得也很儘興,最後蔣時恒又讓人把夏冰清和夏冰蕊姐妹倆送了回去。
夏冰清跟著夏冰蕊來到了她在京城的宅子,四處打量了一番後,有些嫌棄地說道:“怎麼買了這麼小的一個院子,那我住哪兒?”
夏冰蕊瞥了夏冰清一眼,道:“這兒這麼多房間,你隨便找一間睡覺就好,更何況這院子也不小了,還離學校近,還是我讓人找了一段時間才找到的。”
“那我的煉藥室要怎麼辦,你這點地方根本就不夠我改造一個煉藥室的。”
聽到這話,夏冰蕊皺眉看向自己妹妹問道:“什麼煉藥室,難不成你還想在我這兒長住嗎,你隻是住幾天而已,根本不需要用到煉藥室,更何況你彆想在我這兒搗鼓你那些有毒的東西,我這座小廟可經不起你折騰。”
說到最後,她再一次抱怨道:“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明明家裡所有人都是學醫的,結果你卻從小走了歪路,去學習什麼毒術,我有時候都害怕和你接觸久了,中毒了怎麼辦。”
夏冰清仿佛看白癡一樣看著夏冰蕊說道:“你從小就和我一起長大,也沒見你被毒倒過,更何況我要是想要給你下毒,你就是不和我待在一起,我也一樣能把你藥倒。”
“你……”
夏冰蕊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隻能接著問道:“你要煉藥室乾什麼,難不成你這段時間要留在京城?”
夏冰清理所當然地說道:“對,短期內我不回家了。”
夏冰蕊聞言,滿臉的疑惑,“你為什麼不回去?”
夏冰清卻是直直地看向夏冰蕊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爸媽想要讓我們嫁人,所以你索性瞞著他們考了大學,等要來京城的時候才和他們坦白?”
夏冰蕊直接搖頭說道:“不,我不知道。”
說話間,她眸光一閃,突然反應過來。
“難不成爸媽要你嫁人?”
夏冰清也沒否認,直接點頭說道:“對,他們見你不在,想讓和人相親,然後趕緊結婚,所以我就過來找你了,要是他們找到這邊來,那也還有你這個做姐姐的在前頭,哪有讓妹妹先嫁人的道理。”
“夏冰清……”
夏冰蕊有些生氣地吼了一聲,每次對上這個妹妹,她總能被氣到吐血,她之前就奇怪這個妹妹怎麼會來京城看她,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夏冰清掏了掏耳朵,直接站起來說道:“我去看看房間,晚上就將就一下住在你這裡吧。”
“你也可以不住。”
然而夏冰清早已經走遠,根本沒再理會夏冰蕊。
另一邊,秦木藍又給蔣時恒把了把脈,最後給他換了藥,就帶著兩個孩子回房睡覺了。
原本她以為謝哲禮很快就能回來,沒想到過了十來天,他才回到家。
“阿禮,你可算是回來了,爸媽每天都在擔心你,就連我都有些擔心了。”
一旁的蔣時恒跟著說道:“是啊,阿禮,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那天姚逸寧不是都已經抓到了嗎。”
說起這個,謝哲禮簡單說道:“路上又碰上了一波人,是過來救姚逸寧他們的,所以耽擱了。”
聽到這話,秦木藍忙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事?”
謝哲禮搖搖頭,說道:“沒事。”
說著又看向蔣時恒問道:“義父,你的傷怎麼樣了?”
“我也沒事了,如今都已經好了,木藍每天都盯著我吃藥換藥,所以我好的很快。”
“那就好。”
謝哲禮忍不住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自責,“我沒有保護好你。”
蔣時恒卻是笑著說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在那麼短的時間就找到了我,更何況就連我一開始都沒想到黃勁鬆會是那個內鬼,畢竟他是研究院的老人了,所以我們對他都沒什麼防備,隻能慶幸他資質平庸,就算在研究院待了那麼多年,還是沒什麼長進,所以很多項目他都沒能參與。”
說到最後,蔣時恒又多問了一句。
“黃勁鬆已經死了,這件事也差不多結束了,你以後還會留在研究院嗎?”
謝哲禮點了點頭,說道:“這段時間我還是會留在研究院。”
蔣時恒聞言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
這時候,姚靜芝突然問了一句,“那姚逸寧呢,他真的背叛了部隊,那他最後會怎麼樣?”
“姚逸寧如今被帶走了,能肯定的是,他的確背叛了部隊,所以他的下場可想而知。”那些叛國的,最後都難逃一死。
姚靜芝聞言搖了搖頭,道:“隻能說他們那一大家子的心都是歪的。”
還是謝文兵在一旁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四合院那邊裝修的差不多了,木藍,我們到時候一起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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