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全都舉起酒杯,乾了一杯。
秦木藍喝了一杯後酒沒再多喝,晚上她還要帶孩子呢,可不能喝醉了。
秦科旺自然也隻有喝一杯的份兒,再多就沒有了。
隻不過夏冰清卻接連喝了好幾杯,她抿了抿嘴巴,發現這酒味道還不錯。
蔣時恒一直注意著夏冰清,見她喝了好幾杯,忍不住在一旁說道:“冰清,彆再喝了,這酒雖然喝著甘甜,但後勁很大,多喝容易醉。”
然而夏冰清卻是瞥了蔣時恒一眼,道:“放心,我酒量好的很,肯定不會醉的。”
“可是……”
然而還不等蔣時恒把話說完,夏冰清又直接喝了一杯。
一旁的謝文兵見狀,笑著說道:“時恒,我瞧著冰清似乎挺能喝的樣子,你就讓她喝吧,沒見她正喝的高興嗎。”
姚靜芝聞言,瞪了謝文兵一眼,“飲酒傷身,你怎麼還勸著冰清多喝酒呢。”
謝文兵聽到這話,趕緊不說話了,他自己是個愛喝酒的,看到夏冰清也愛喝,下意識就那麼說了,倒是沒想那麼多。
而夏冰清卻是笑著說道:“姚姨,沒事,又不是每天都喝,偶爾喝一次沒關係的。”
見夏冰清都這麼說了,姚靜芝也就笑了笑。
因此等到一頓飯結束,夏冰清一個人就喝了一瓶。
蔣時恒原本還很擔心,隻不過看到夏冰清眸光清澈,滿臉清醒的模樣也就放心了。
其他人見狀也都笑了起來,道:“冰清,你的酒量果然很好呢。”
夏冰清聞言笑了笑,隨即看向蔣時恒說道:“我有話和你說,你跟我去一趟我院子吧。”
聽到這話,蔣時恒有些疑惑夏冰清要和自己說什麼,不過他也沒多問,直接跟著夏冰清去了她那邊,隻不過兩人走了一半,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冰清……你沒事吧。”
然而夏冰清沒說話,隻是突然頓住了腳步,轉過頭看向蔣時恒,還抬起了一隻手。
蔣時恒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趕緊上前,扶住了她的手,問道:“你沒事吧?”
夏冰清點了點頭,道:“有事。”
“怎麼了?”
蔣時恒聞言,麵上有些緊張。
夏冰清頭一歪,整個人都靠到了蔣時恒的身上,呢喃道:“這酒……果然後勁十足。”說完這話,她直接閉上眼睛,完全沒了意識。
“冰清……”
蔣時恒完全沒想到夏冰清還能直接醉暈過去,一下子手忙腳亂的,最後沒法,隻能一把將人抱起,趕緊送回了房間,原本蔣時恒擔心有事打算去叫秦木藍,隻不過還不等他站起身,就聽到了夏冰清小小的呼嚕聲。
聽到這個聲音,蔣時恒有些無奈地笑了。
原來夏冰清還真的是喝醉了直接睡過去了,不過小心起見,他還是把秦木藍給叫過來了。
“義父放心,冰清隻是喝醉了,不過她旁邊最好還是要有人看著,萬一冰清睡著的時候吐了,而她又沒能清醒過來,很有可能會被嘔吐物給噎住。”
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所以秦木藍把最壞的打算都給說了。
蔣時恒聞言,直接說道:“我會看好她的。”
聽到這話,秦木藍多看了蔣時恒一眼,隨即笑了笑,道:“義父,那就麻煩你看著冰清了。”
蔣時恒看到木藍打趣的目光,忍不住故作鎮定地說道:“木藍,你不是還要去陪清清和晨晨嗎,趕緊回去吧。”
“好好好,我這就走。”
等秦木藍離開後,蔣時恒就留下來照顧夏冰清。
而此刻的京城,都已經傳遍了鄧書蘭的事情。
“什麼……鄧書蘭和夏語蓉母女倆被抓到牢裡去了,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聽說是鄧書蘭買凶殺人,殺的就是蘇婉瑜。”
“阿……蘇婉瑜?難不成蘇婉瑜是被鄧書蘭給害死的呀,這也太讓人意外了。”
然而還有人提出了不一樣的意見,“你這個不對,我聽說啊,鄧書蘭看不慣秦木藍這個半路認回來的夏家大小姐,所以找人想把她給賣到港城去,隻不過這個秦木藍也不是吃素的,最後不僅反抓了人販子,還把鄧書蘭給送了進去。”
“真的嗎,這個秦木藍這麼厲害?”
“當然是真的,我們家不是有個親戚在局裡嗎,所以知道一些內幕消息,聽說這次還是楚文遠帶人去抓的鄧書蘭和夏語蓉。”
這下子,其他人就有些疑惑了。
“所以……鄧書蘭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被抓啊。”
“你們知道的太不全麵了,這個鄧書蘭是因為害了蘇婉瑜,還想把蘇婉瑜的女兒給賣到港城去,所以才會被抓的,你們剛剛說的事,她都做了。”
“原來如此,這個鄧書蘭可真是狠啊,居然還想把人賣到港城去,心思太毒了。”
這時候,有人提出了疑問。
“鄧書蘭估計是真的犯事了,那夏語蓉呢,怎麼也被抓了。”
“嘿嘿……這個我知道。”
說話的人把夏語蓉利用任曼麗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道:“聽說任曼麗死的太過巧合,所以現在懷疑夏語蓉找人把任曼麗給害死了,所以她才會被打走。”
“嘶……這母女倆可真是毒蠍心腸。”
眾人說了一會兒鄧書蘭和夏語蓉母女倆的八卦後,有人突然來了一句,“不是聽說夏語蓉和蘇家的蘇靖堯在處對象嗎,如今夏語蓉都被抓了,那蘇靖堯肯定不會再和夏語蓉牽扯到一起了吧。”
而此刻的蘇家,一家人也在說這件事。
“不行,明天我們家就出麵,立刻澄清這件事,我們靖堯就是和夏語蓉吃了個飯,哪有處什麼對象,讓大家都彆再胡說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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