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藍回到學校,直接去了教室。
夏冰蕊看到秦木藍,趕緊對她招了招手,“木藍,這邊。”
秦木藍見夏冰蕊坐在最後一排,她笑著走了過去,等她坐下後,夏冰蕊忍不住問道:“你們家謝哲禮回部隊了嗎,所以你來上學了。”
“是啊,阿禮已經回部隊了。”
聽到這話,夏冰蕊忍不住打趣道:“有愛人在身邊的時候,你連學習都不顧了,如今人回去了,你才來學校。”不不過說到最後,她又忍不住笑了笑,道:“其實你就算不來上學也沒事,學校裡教的這些,你早就已經懂了。”
秦木藍聞言,瞥了夏冰蕊一眼,道:“你不也都懂的嗎,不也還是來學校了嗎。”
“那還不是你之前說的,多看多聽幾遍,就能多一些不一樣的感悟,更何況我在家也沒事,還不如來上課呢。”
說話間,夏冰蕊又說起了彆的事。
“對了木藍,我爺爺他們過段時間會來京城,到時候肯定要和你見麵,他們有不少事情要和你商量。”
聽到這話,秦木藍問道:“你爺爺他們什麼時候過來?”
“可能要等到十二月底吧,這一次過來主要是想和你談談美白養顏丸的事兒,聽說我母親用了之後效果驚人,所以這次我母親也會一起過來,順便來看看我和冰清。”
秦木藍聽說曾莉也要過來,不由笑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嗎,肯定有效果,你沒發現我媽和我婆婆兩人氣色都很好嗎,都是因為我給她們煉製了這些藥丸,再加上用著暮雪的化妝品,所以狀態越來越好了。”
“我媽之前還不相信呢,所以等見到效果後才覺得驚奇。”
兩人說話間,老師也來了教室。
任課老師見秦木藍回來了,在上課後問了她好幾個問題,隻不過秦木藍對答如流,壓根就不像缺了好幾節課的樣子。
“看來我們的秦同學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趕緊坐下吧。”說著看向其他人,道:“你們也要向秦同學學習。”
“哎……”
眾人滿是哀嚎,秦木藍和他們就不在一個起跑線上,他們除了羨慕還是羨慕,不過這也激勵了大家,讓他們更加堅定要努力,就算起跑線輸了,他們也還是能努力追趕的。
看到同學們學習熱情高漲,老師非常欣慰地點了點頭。
等到早上的課程結束,秦木藍打算去一趟商場。
夏冰蕊見秦木藍不去食堂,不由問道:“你要去哪兒啊,中午不在食堂吃飯了嗎?”
“我有點事去見個朋友,很快就回來。”
“那好吧,我找春桃一起去吃飯。”夏冰蕊忍不住搖了搖頭。
而秦木藍打算去找嶽珍珠,除了和她說說之前的事情,同時也想和劉學愷約個麵,打算和他說說美白養顏丸的事,她還是打算多賺外彙。
等秦木藍到了商場後,卻發現嶽珍珠不在,她忍不住看向其中一個銷售員問道:“嶽珍珠呢,她今天不在嗎?”
那名售貨員自然是認識秦木藍的,她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是,珍珠今天沒有過來,請假了?”
聽到這話,秦木藍微微皺了皺眉,據她所知,嶽珍珠幾乎每天都泡在商場裡,沒想到今天請假了。
這個銷售員平時和嶽珍珠關係不錯,此刻見到秦木藍,她的臉上多了絲猶豫。
秦木藍見狀,不由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珍珠出什麼事了,所以才會請假了。”
那銷售員見秦木藍都問了,也就沒猶豫,直接說道:“珍珠這兩天心情很不好,因為她對象的家裡人過來找她了,雖然態度溫溫和和的,但好像是不同意她和她對象在一起。”
聽到這話,秦木藍微微皺了皺眉。
“這件事她對象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吧,這兩天她對象也沒過來,所以珍珠應該是沒機會說。”
秦木藍點了點頭,道:“好,這件事我知道了。”她也沒再多留,直接離開了商場,打算去一趟嶽珍珠家裡,她記得嶽珍珠家並不是很遠。
等秦木藍到了嶽珍珠家,發現就她一個人在家。
而嶽珍珠看到秦木藍過來非常驚訝,隨後趕緊抹了把臉,說道:“木藍,你怎麼過來了?”
“我聽說你請假了,所以過來看看,沒什麼事吧。”
嶽珍珠趕緊扯出一抹笑容說道:“我沒事。”
看到嶽珍珠憔悴的麵容,臉上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後,秦木藍直接說道:“好了,彆勉強自己笑了,我都已經知道了。”
聽到這話,嶽珍珠滿臉的驚訝,隨即反應過來。
“木藍,你去商場了?”
“是啊,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一個人窩在家裡難過呢。”
嶽珍珠連忙回搖頭否認,“沒有,我沒有難過。”
秦木藍沒再多說,而是看向嶽珍珠說道:“你是想讓我一直站在外麵嗎。”
嶽珍珠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讓開,讓秦木藍進屋。
等兩人進屋坐下後,秦木藍開門見山地說道:“劉學愷知道這件事嗎?”
嶽珍珠搖了搖頭,道:“他還不知道,這兩天他很忙,都沒有來找我,所以我也沒機會告訴他。”
“那你就找機會告訴他,讓他知道他家裡人做的事,然後再讓他去解決,他自己喜歡你,想要和你在一起,那麼他家裡人就應該由他自己去搞定。”
嶽珍珠原本還很難受,隻不過聽了秦木藍的話後,她忍不住說道:“可萬一他家裡人就是不同意呢。”
“沒有什麼同意不同意的,就看劉學愷會為了你做到哪個地步了,你和他家人兩方,總有一方最後需要退步,就看劉學愷最後讓誰退步了,如果他因為家裡人不同意,要和你分手,那你也沒什麼好哭的,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可如果他堅持到底,為了你和家裡人努力抵抗爭取,那你更不用哭了,你隻要堅定不移地跟定他就好。”
“這……這樣子嗎?”
嶽珍珠原本心情低落,一直難過的想要哭,可是聽到秦木藍的分析後,突然覺得好像就是這樣,那這件事就看劉學愷了,所以她哭不哭也沒什麼區彆。
這麼一想,嶽珍珠的心情竟然奇妙的好了起來。
“木藍,你說的對,這件事應該讓劉學愷知道,然後到底要怎麼樣,就看他如何決定了。”
秦木藍聞言,點頭說道:“是啊,就是這樣。”
嶽珍珠再次抹了把臉,隨即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你今天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原本是想和你說說給演員供貨的事,不過我還是下次再和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