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中旬。
澄園,涼亭。
顧廷燁放下酒杯之後,對陳濤說道“你應該感謝我。”
陳濤切了一聲“我乾嘛要感謝你?我以後又沒有任何襲爵的可能,你幫忙說話,是幫了我的大哥,或者是二哥,跟我有什麼關係?什麼時候我當了指揮使再謝你。”
老頭子的軍職被停了。
據說是有什麼人攀咬他
唐俞得到風千肯定的回答,心中頓時開心起來,那種黯然的神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硯君將事情經過告訴他。鹿知聽到一半就蹙眉說“行不通。她哪裡來的膽子,敢這樣跟方月衍提條件。”既然他猜到,硯君便將過程省略,直奔結果。
“她有沒有說,為什麼要抓人?”硯君擔憂如果是為墨君,還好說。萬一是元寶京的底細敗露,可糟糕得很。城裡現在的境況,逃是沒處逃的。
農夫們出發晚,慢了一步,此時才從身後追過來,借著月光遠遠看到他要以劍擊蛇,全都嚇得魂飛天外。
張子安欣然點頭,果然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當了明星走在大街上都能被人認出來。
在路上,他發了個箋條給正在往江州城趕的葉詠莉,簡單地呈報了幾句。
三白眼的查爺怒喝一聲,生生抓住了馬鞭,猛然發力,這劣質馬鞭就斷了。
七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站在那裡,見硯君嚇得麵無血色,他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毛,從手裡紙包中取出一塊東西,若有所思地放到嘴邊。
不過這不重要,反正“不食人間煙火”的陳醫生,一個都不會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