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像是什麼呢。香奈惠看著溫暖著這世間一切、侵入肌體,足以讓冰冷的身體重新暖和起來的明媚霞光,忽的恍然了,“這就像是……神明的饋贈啊。”
“嗯?你剛剛說了什麼嗎,姐姐。”未曾聽清的蝴蝶忍好奇地回過神。
“沒什麼哦。”香奈惠彎起眉眼,“隻是在想,小忍也長大了啊。”
“姐姐——怎麼突然說起這個啦!”
遠遠地看到這一幕,原本還想過去的鯰尾停下了腳步,他突然轉頭,清脆的少年聲音刻意拖長,尾音帶著如同撒嬌一般的綿軟,“兄弟,等這裡結束了,我們就去玩吧!就我們兩個,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想,難得地去放鬆一次吧——”
這很難得嗎。骨喰原本想要說出口的吐槽,在看到自家兄弟臉上的期待後,頓時就被咽下了。就像鯰尾從來不會拒絕骨喰一樣,銀發的付喪神也從未不滿足鯰尾的期待過。連思考都不需要,骨喰點了點頭,“好。”
約好這件事後,鯰尾邁著輕巧的步伐拉著骨喰往著蝴蝶姐妹的方向走去,在打招呼後,雙子自然而然地同樣坐在了走廊的位置。
“你們剛剛再聊什麼?”鯰尾先開口。
“再聊繼子的事情。”香奈惠回答,蝴蝶忍自然而然地接口,“姐姐之前在休息的時候,聽到有人聊起‘炎柱’大人收的繼子的事情,所以姐姐有點好奇。”說道這裡,向來對待自己高要求、同樣也是“繼子”的少女皺起眉,語氣中帶著點怒其不爭的意思。“可是那些是連訓練都無法承受的家夥,他們竟然逃跑了。”
“小忍——”
“我又沒說錯!”蝴蝶忍抱怨道,“如果我的身體在強壯一些,不管是多麼嚴苛的訓練我都能接受的!而不是隻能像現在這樣……”
“好啦好啦,”鯰尾打哈哈一般地換了個話題,“炎柱的消息我都沒聽過呢,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呀!”
蝴蝶忍頓了下,下意識算了下時間,“就是幾個月前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們還在趕路吧,都沒聽說過這個消息。”鯰尾笑著問,“炎柱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個……很熱情的人?”蝴蝶忍想了想,回憶起和對方簡短的見麵,“總是帶著爽朗的笑容,給人很可靠的感覺……之類的。”
“煉獄先生的確很可靠呢。”香奈惠附和。
“咦?煉獄?”明明一早就知道的鯰尾,現在卻刻意做出好奇的模樣,“是煉獄杏壽郎嗎!我有印象——整個人就像是火團一樣,但是我不討厭!……說起來,我記得他好像還有一個兄弟?”
鯰尾的關注點永遠都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是弟弟哦。”而香奈惠顯然要比小忍了解的多一些,她笑著說道,“弟弟要比煉獄先生小十歲差不多,聽說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大概是因為是家中長子的關係,煉獄先生感覺很會照顧人。”香奈惠想了想,“感覺和你們很像呢。”
“是因為我們都是哥哥的關係吧!”鯰尾揚著開朗的笑容,幾乎是本能一般的開口。
“……哥哥?”蝴蝶忍稍稍睜大了眼睛,“原來鯰尾你才是哥哥嗎?”
鯰尾愣了下,立刻就意識到她誤會了什麼,下意識反駁,“不是啦不是啦,我不是在說我和兄弟。”鯰尾擺了擺手,解釋道,“我說的是另外的弟弟們!”
香奈惠好奇地重複著,“另外的弟弟們?”
“對啊對啊,”鯰尾回答,“彆看現在隻有我和兄弟兩個人——其實我們是一個大家族!而且我可是非常擅長照顧弟弟們的哦!”
鯰尾還想繼續說下去,可是卻突兀地被身側的兄弟拉住了袖口,打斷了話語。黑發少年帶著笑容回過頭,就看到了自家兄弟空白的、什麼都沒有的神情。
銀發的付喪神麵色蒼白,茫然道,“……弟弟?”
鯰尾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突兀地僵在那裡,在蝴蝶姐妹不解地詢問中,鯰尾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沒聽見。黑發的脅差近乎無措地看著自己最親密的存在,用著縹緲的語氣,也不知道再問誰,向誰確認著什麼。
“弟弟們……”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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