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雖然鯰尾的確是在大阪城燒毀,但、骨喰不是啊。
“兄弟。我們是付喪神。”
“我們是被曆史遺留下來的存在。”
“我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所應該發生的一切。”
看著掛在天空的大太陽,鯰尾輕輕地繼續說著,“現在不是我們該去大阪城的時候,但我們的記憶遲早會回來的……”
鯰尾忽的轉身,馬尾差點甩了自家兄弟一臉,他揚著比往常更燦爛的笑容,“你想想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嘛——”
“昨天。”骨喰一本正經地回答。
“……哈?”鯰尾愣愣地眨眨眼。
“你睡覺流口水,醒來卻說是我做的。”
“…………這種時候為什麼要說這種這麼破壞氣氛的話!!!”黑發的付喪神相當迅速地把兜裡本來打算路上慢慢啃的團子,又一次直接塞進了骨喰嘴裡。“兄弟你這個笨蛋!”
看著鯰尾立刻氣鼓鼓地背過身,被塞了一嘴的骨喰嘴角卻微微揚起,他慢悠悠地咀嚼著嘴裡的點心,想著是不是該幸虧鯰尾帶的不是什麼牡丹餅類似的點心。團子雖然比較甜,還有些粘牙,但是到底並不難咽下。
骨喰不是很喜歡過於甜膩的點心,但是因為身邊有個一直熱衷於投喂的兄弟,反倒也就變得習以為常起來。
而鯰尾的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還不等骨喰消化掉團子開口,黑發的脅差已經開開心心指著遠處的一個村子說著要不要過去玩的話語。
雙子的感知能力太強了,明明距離那個村落還有非常遠的距離,鯰尾就開始思考到時候要買些什麼可以帶回蝶屋送給那些孩子,還有那兩個勉強算得上學生的雙子兄弟。
“你說無一郎最後能說動有一郎嗎。”鯰尾晃著一根紅繩,豔麗的色彩在他眼前蕩著,卻被銀發的兄弟一把抓住。
黑發脅差自然鬆手,讓另外一個輕易地收起了紅繩,骨喰回答,“他們是兄弟。”
“這算什麼答案啦——”鯰尾失笑,“兄弟你還是老樣子啊。”
“他們是兄弟。”骨喰重複。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的。”鯰尾感歎道,“作為兄弟,不就是互相包容,互相理解,互相保護的嗎。”
“我想,有一郎也一定會被說服的。”
——而與此同時的某座山上。
“我說你煩不煩!你已經說了快兩個月了!”正在做飯的有一郎突然打了個噴嚏,他咚咚地拿著菜刀敲擊著菜板的手停下,麵前不知道是什麼的肉已經被有一郎已經剁成了肉泥。
“哥哥,我想幫助彆人。”無一郎不厭其煩地說道,一點也沒有他哥哥把他當成了一盤菜在剁的意識,“我想保護哥哥!”
“滾!老子用得著你保護?!”有一郎差點把自己手裡的菜刀甩出去,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然而他從來不是這種角色,再怎麼深呼吸都隻會讓他更為煩躁。已經不間斷被無一郎碎碎念了快兩個月的有一郎幾乎崩潰地脫口而出,“你想去那個什麼鬼殺隊你就去好了!我不管你了!”
“哥哥!你答應了!”無一郎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開開心心地說道,“那我們快點去吧!”
“哈?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有一郎這次是真的把菜刀摔出去了。嗯,摔在菜板上,幾乎把菜板連帶著肉一起分隔兩地。
“……誒?”這種時候無一郎反而是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那個,他眨著薄荷色的霧蒙蒙的大眼睛,“哥哥你不和我一起嗎……”
下意識就想吐出粗俗的話語的有一郎,對上那雙明明應該和他一模一樣,卻顯得可憐又軟弱的雙眼,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感到窒息。
無一郎低下頭,失落地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卻還是一副都是他的錯的表情,“我、我明白了……對不起,哥哥。”
有一郎微妙地沉默了,他抬起手背扶額,擋住了自己此刻的表情,“算了……你給我去把米給淘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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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已經注定了,有一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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