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特高課的路上，美惠子仍然對劉長川的話耿耿於懷，間諜怎麼了？理查德已經把所有秘密說了出來，難道還不能活？
劉長川見美惠子滿臉便秘，輕笑一聲：“美惠子，有一種人最不值得信任，也沒人敢信，那就是間諜，理查德就算把所有秘密都說出來，憲兵隊、特高課仍然會認為他還有秘密沒說，如果有一天你要是被捕，我給你個建議，被抓之前自儘。”
“那樣的話能少遭不少罪。”
美惠子被劉長川的話說的無言以對，她第一次對自己選擇的工作有了些許惡感，他麼的，間諜連戰俘的待遇都沒有。
太不把搞諜報工作的人員當人看了。
……
“課長，這是理查德的供詞。”劉長川回到特高課，直接向課長吉本正吾彙報。
吉本正吾仔細看了幾眼，輕笑著搖了下頭：“劉桑，理查德是在滬英國收集情報的主管，他怎麼可能知道這麼點，肯定還有秘密沒說。”
“課長您說的是，一眼就看出來理查德沒全說。”劉長川趕緊順杆爬柳。
他雖說是對著老東西溜須拍馬，但有一句他卻十分認可，理查德這種高級彆特工，不可能就招供出幾條沒用的小雜魚，心裡還有貨。
“劉桑，這件事我會跟憲兵隊聯係，你今天辛苦了，下班吧！”吉本正吾笑著麵向劉長川。
“謝謝課長，我這就下班。”劉長川躬身就準備離開。
“對了劉桑，聽說你想更進一步？”見劉長川要走，吉本正吾笑著問了一句。
“課長，這不跟雅子小姐話趕話，她覺得我這幾年雖沒立過大功，但也算忠誠大日本帝國，所以想著幫我說句話，稍微提拔一下。”劉長川趕緊小心回道。
“哈哈哈，好了劉桑，這事雅子已跟我說了，我會跟她一起，加上板井君，給你寫一份升大尉軍銜的聯合推薦信。”
“謝謝課長，我一定不忘您的大恩大德。”劉長川滿臉激動一個勁鞠躬，眼中更是泛著霧氣，要不是怕丟人，眼淚都會掉下來。
“這是小事，你以後要儘心儘責效忠大日本帝國。”吉本正吾很滿意劉長川的表現。
“課長請放心，我以後一定效忠課長，效忠大日本帝國。”劉長川又連續鞠了幾個躬，而後在吉本正吾示意下離開。
走出吉本正吾辦公室，劉長川心裡歡喜，大尉可不是小官，整個特高課一共才個佐官，一旦他外調東南亞，配置級彆，至少得是野戰師團特務課行動組級彆的組長。
要是在比上海小的城市，那他就是特務課課長，這就是軍銜的重要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