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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成忠隻看到一道銀色的、極細的光芒一閃而逝,一開始還以為是眼花看走了眼,但接下來的從小手指裡麵傳出來的錐心的疼痛告訴他,這不是眼花、不是看走了眼,是段濤給他小指裡麵塞了東西,確切的說不是塞的,是插入了一根銀針
丁成忠本就年紀大了,以前年輕的時候逞凶鬥狠現在身體一直都比較虛弱,被這麼以刺激,瞬間就用另外一隻手捧著嘴角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也已經因為極度痛苦而扭曲變形
不過就算如此,他仍然咬牙,滿臉陰鬱的對著段濤說,“咳咳咳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我還咳咳咳當你是多麼光明磊落呢”
段濤對於他話中的激將之意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冷哼了一聲,“光明磊落也是對人的,你當初綁架我來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你放心,我這手銀針既然能治病,自然還有彆的用處,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就這冷冷的一句話,丁成忠就已經明顯感覺到身體傳達而來的已經不止是疼痛了,下身竟然有種控製不住撒尿的錯覺想他這輩子當了大半生的黑幫大佬,臨老了卻要被一個年輕人這樣羞辱,瞬間臉都漲成了豬肝色咬著牙硬挺道,“你就不怕我不告訴你到底是誰想要你死嗎”
段濤聞言眼眸一沉,視線在丁成忠身上轉了一圈,在對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他手裡的銀針準確的插入丁成忠脖子裡,隨即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聲,“不如我們打個賭,你猜是這根針硬,還是你的嘴硬”
其實從段濤一進門丁成忠就失去了主動權,他卻以為自己還有談判周旋的本錢。他最大的敗筆就是把段濤看成一個鄉下沒見過世麵的農村青年,以為他毫無威脅
現在想想他對自己的疏忽也是惱怒了幾分,但事已至此,丁成忠隻能繼續為自己的求生尋找新的突破口,“我們可以先交易一件事情,我告訴你是誰想要你死,還有邵權是怎麼死的你把針先取出來,我反正在你手上,你還有槍,我還帶著病,也跑不了。”
段濤沒有回答,隻是抬頭看著丁成忠,瞪了他一眼,就那麼一瞪眼,丁成忠居然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丁他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我告訴你其實邵權的死和你也有關係”
段濤聞言瞬間心裡本就憋著一口氣。
邵權雖然跟他段濤沒啥關聯,但好歹是喝著他的靈液好起來的,這麼珍貴的靈液治好的人說沒就沒啦,這感覺就像,你耗費大量時間和精力、非常用心的做好一件手工藝術品,前腳剛出去,後腳就叫畜生給拱翻到地上,碎了
想到這裡段濤心裡更是不爽,而且聽丁成忠的意思,那個人可能還是邵權那邊的,他有些不耐煩的低聲喝道,“誰乾的你最好老實回答,我耐性有限”
段濤自己平時一向為人低調,從未跟人結下要命的梁子,自己把認識的人一遍遍的篩了一遍都沒有要他性命的人選,在他殺了丁成忠之前還是要弄明白,冤有頭債有主,有了債主才能討債,有了仇人才能報仇。
他見丁成忠一直哼哼唧唧的,心裡不耐煩直接用槍柄敲了他的腦門一下,“你如果想拖延時間,那就讓這根銀針直接紮你腦袋裡,省的你腦子不清楚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丁成忠被那一下砸的頭暈眼花,瞬間不敢再繼續磨蹭,伏低做小道,“不敢,不敢,我說的每句都是真的,我就想贖罪,贖我對你犯下的罪”
段濤被他虛情假意的模樣弄的心煩意亂,“少磨嘰小爺我數到5,你不說就彆開口了,沒心情跟你磨嘰”
丁成忠看到段濤那雙充滿了殺氣的眼睛,騰騰騰的火焰似乎要燒死他,他也不敢慢吞吞的了,立馬說道,“是樓伐乾的他一直都是我的人,而且野心不小我和他一直都是合作關係,他這人很小心,滑溜的很。這次如果不是你把他兒子打殘了,他也不會下定決心弄死邵權”
原來樓伐這麼多年在虛情假意,做小伏低的、時刻笑容滿麵的圍繞著邵權身邊,邵權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懷疑過他,對他甚是寵信,雖然幾經暗殺,但從未把凶手和一個滿麵春風、笑意盎然的人聯係起來,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身邊最得力的乾將。樓伐就這麼一顆定時炸彈在邵權身邊,看著邵權被段濤治療後慢慢好起來了,未免夜長夢多,先下手為強,多次暗殺無果,終於在月初找到一點機會,趁著邵權還未完全恢複,立馬結果了邵權。
段濤心裡一陣無語,雖然他對樓伐卻是有過懷疑,但是因為卻沒想到邵權真的是因為自己才死的
這一秒,他心情有點複雜,不知道邵媚知道後會不會後悔當初找了自己
不過這種心思也就是再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很快就繼續問道,“那麼你當初綁架我也是因為和樓伐的交易了”
丁成忠趕緊點頭,現在他是恨不得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樓伐的腦袋上去,“是的也是他說要你死狀淒慘以解心頭之恨否則你我無冤無仇,我何必非要殺你不可”
說著,他又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充滿誘惑的說道,“你看,邵權既然死了,邵家在黑照的勢力基本就會被瓦解了,你不如到我手下來,我可以幫你報仇除掉樓伐,解你心頭之恨你看,你能不能先把針取出來,不然,如果我死了,樓伐就會把控整個黑照,到時候你就沒那麼容易報仇了”
段濤聞言嗤笑了一聲,一邊伸手把他脖子上的銀針拔下來,一邊冷淡的開口道,“你以為說這些話我就會相信嗎嗬嗬,還真是把我當傻子了我這個人,一向善惡分明,仇怨也分的比較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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