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伊是fbi派來的臥底,原名赤井秀一。”芬蘭蒂亞保持著低頭看手的姿勢,機械的回答。
“竟然是fbi嗎”諸伏景光垂眸,眼底劃過思索,fbi竟然能夠查到日本這裡,“那他是怎麼暴露的”總不會是組織在fbi的臥底傳回去的吧
聽到這個,芬蘭蒂亞忽然變得激動起來,他猛的抬頭,死死的盯著諸伏景光,眼中殺氣四溢,看得諸伏景光暗自繃緊身體。
“他要追捕琴酒。”芬蘭蒂亞一字一頓的說,“他傷了琴酒。”
fbi要抓琴酒諸伏景光心下震驚,fbi掌握的信息似乎比日本公安要多,如果第一次行動就衝著琴酒去的話,那多半是在派出臥底之前就把目標盯到琴酒身上了。可是
“琴酒向來謹小慎微,他們的計劃應該不會成功才對。”諸伏景光試探出聲。
“”芬蘭蒂亞的殺氣更重了。
“他們成功了”諸伏景光覺得不太現實。
“沒。”芬蘭蒂亞突然泄氣。
“那你”諸伏景光越來越摸不透芬蘭蒂亞的情緒了,沒有成功的話,芬蘭蒂亞難道不應該高興嗎等等,聽說芬蘭蒂亞和琴酒不和,難不成芬蘭蒂亞希望琴酒被抓可是這不符合“那位先生的乖孩子”的設定啊。
“你希望琴酒被抓”
“我沒有”芬蘭蒂亞反應很大,他幾乎要從沙發上蹦起來,他大聲喊,“fbi而已琴酒不會有事的”
看來琴酒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還是被fbi給算計了,看樣子是出事了啊。諸伏景光福至心靈的想到。
“唔”芬蘭蒂亞氣憤的扭頭,死死的握拳,口中小聲的嘟囔著什麼,諸伏景光仔細去聽,就聽到芬蘭蒂亞說“憑什麼憑什麼隻有琴酒不行,可是我不想要琴酒啊我想唔可惡,反正不是琴酒,啊這個世界指定有什麼問題,絕對是有問題吧”
有些語無倫次,諸伏景光歪頭,雙手握住芬蘭蒂亞的一隻拳頭,往他身邊坐了坐,輕聲安慰著“好啦,芬蘭蒂亞,你冷靜些。”
“我不冷靜。”芬蘭蒂亞用另一隻手一點一點的掰開諸伏景光的雙手,語氣似乎有些委屈,“蘇格蘭諸伏景光。”
“嗯叫一個就可以了。”諸伏景光輕聲應著。
“諸伏景光。”芬蘭蒂亞把手搭在諸伏景光的雙肩,看著他,眼中茫然,“你說,我是誰”
“你是”諸伏景光頓住。
芬蘭蒂亞不理會諸伏景光的停頓,他收回手,自然的撐在沙發上。
“我是芬蘭蒂亞。”芬蘭蒂亞說,“我是先生的芬蘭蒂亞。”似乎要肯定一下自己的言論,甚至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我隻能是芬蘭蒂亞。”
看到芬蘭蒂亞這一番類似自己給自己進行洗腦的方法,諸伏景光頓時一陣窒息,他快速的扳過芬蘭蒂亞的肩膀,抬高聲音“不是的”看到芬蘭蒂亞頓了頓,視線被吸引到自己的身上,諸伏景光繼續說,“芬蘭蒂亞隻是你的代號,組織也不會是你唯一的歸宿,除去芬蘭蒂亞,你還可以是”遭了,是誰諸伏景光大腦瘋狂運轉。
“是哦,我還能是誰”芬蘭蒂亞重複了一遍,“除去芬蘭蒂亞的代號,我還能是誰”他的眼中是灰暗和茫然,就像充滿迷霧的大海,“我應該隻是芬蘭蒂亞才對,這樣才是正確的。”
“不是的”諸伏景光腦中精光一閃,浮現出他和芬蘭蒂亞那略顯窘迫的初次見麵,“你還可以是日奈森希安”
芬蘭蒂亞頓住。
“日奈森希安,你忘了嗎你還可以叫日奈森希安,你說過,那是本名的。”諸伏景光急促的說,“芬蘭蒂亞隻是一個代號,那不能是你生命的全部,你要作為日奈森希安活著才行。”
“不是生命的全部。”芬蘭蒂亞歪著頭認真的重複了一遍,他扭頭和諸伏景光對視,過了一會兒才說,“問題就在這。”
“什麼”
芬蘭蒂亞突然變得委屈起來,諸伏景光順著燈光看去,似乎看到他的眼眶在慢慢變紅。
“問題就在這。”芬蘭蒂亞說,“芬蘭蒂亞不會關心琴酒的,可是希安會關心希安也不會希安不會關心琴酒的,可是”
諸伏景光有些怔愣,不會關心琴酒,會關心誰
“問題就在這,諸伏景光,問題就在這。”芬蘭蒂亞看著諸伏景光,“為什麼為什麼心裡會有兩種完全相反的聲音”
“”諸伏景光堪堪穩住身體,他心下已經有了猜測。
先不談芬蘭蒂亞和琴酒到底是什麼關係,就說芬蘭蒂亞現在的狀態,如果說是兩種相反的聲音在腦中回蕩的話,很有可能是那位先生對芬蘭蒂亞的洗腦有所鬆動,芬蘭蒂亞的的本能在排斥著那位先生灌輸給他的理念。
“芬蘭蒂亞,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諸伏景光忽然彎起了貓眼。
“誒”
“心裡有兩種相反的聲音在說話,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也會有啊。”諸伏景光笑著說,“比如今天的晚餐到底是吃麵包,還是不吃麵包,這不就是相反嗎”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諸伏景光眨眨眼睛,“那麼,作為一名警察,我到底是來臥底,還是不來臥底,這也是完全相反啊。”
“”
“所以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諸伏景光安慰著,“我們總要做出選擇的,而選項往往就是完全相反的啊。”
“”
“你看起來不是很會處理這種事情誒。”諸伏景光再接再厲,“或許,你可以仔細和我說說”
看到芬蘭蒂亞突然變得警惕的雙眼,諸伏景光攤了攤手“反正,我現在被你押在這裡,什麼也乾不了,知道了也沒什麼關係吧還能幫你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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