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衝我來,彆動我爸!”蔣天養大聲吼道。
砰!
回答蔣天養的,是一聲槍響。
這一槍,打穿了蔣天養的耳朵,殺傷力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草,這麼近都能打偏。”
孫平安故作生氣的罵了一句。
然後將槍口抵在了蔣天養的眉心處。
堂堂道上的大佬,未來要繼承蔣先生名號的蔣天養,直接就變成了鬥雞眼。
“不好意思,剛才你說啥?我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
孫平安一副虛心詢問的模樣,認真的問道。
蔣天養差點沒哭出來。
再說一遍?
那特麼就不是耳朵被打穿了,而是腦袋被打穿了。
啥?
這胖子不敢動手殺人?
你特麼瞎啊?
外麵倒著小40號殺手兼保鏢呢!
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是兩槍胸口一槍頭,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去問問他們,看他們會不會告訴你,這胖子不會殺人。
“你叫什麼?”孫平安用槍狠狠懟了一下。
“蔣……蔣天養!”
“你爹的犯罪證據,你應該知道在哪裡吧?說出來,我不殺你。”
蔣天養麵對死亡威脅,梗著脖子,竟然表現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孫平安撇了撇嘴,直接槍口下移。
砰!
蔣天養的褲子大腿位置上,多出來個洞,紅色,正以這個洞為中心,向著周圍蔓延。
“啊啊啊!”蔣天養疼得歇斯底裡的慘叫起來。
“呱噪!”
下一秒,蔣天養的慘叫聲消失了。
準確的說,是被懟進嘴裡的槍,硬生生給堵回去的。
孫平安撇了撇嘴,看向蔣先生。
“就你是蔣先生啊?”
“也不怎麼樣啊!你以為手底下養幾十號通緝犯就牛逼了?”
“跟胖爺炸刺兒,是誰給你的勇氣?梁……”
孫平安這才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沒出現唱《勇氣》的靜茹姐呢!
看來回頭有時間,一定要把這首歌弄出來,要不然放狠話都放不徹底。
“說出來你的犯罪證據放在什麼地方了,我不殺你,你可以接受法律的公正審判。”
“如果你不說……”
孫平安笑道:“那我無非是稍稍費點事兒,肯定能撬開你的嘴,相信我,那過程,絕對不會很舒服的。”
孫平安的憨笑,在蔣先生的眼裡,就如同撒旦的獰笑一般。
可自己事自己知。
就他做的那些事情,隨便挑一件出來,都是殺頭的大罪啊!
這裡死了這麼多人,槍聲大作的,警察很快就能趕到,隻要堅持到警察來了,他就獲救了。
想到這裡,蔣先生苦笑著哀求道:“胖爺,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啊!我就是個正經生意人啊!”
“外麵那些人,都是我花錢雇來的保鏢,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通緝犯啊!”
孫平安翻了個白眼,都這時候了還裝傻?
拖延時間?
等警察來?
哦!那就如你願吧!
“你!”
孫平安一嗓子,把站在一旁,縮著腦袋,跟鵪鶉似的,瑟瑟發抖的陳耀給嚇尿了。
鞋子旁邊的那逐漸擴展的一灘,這是真的被嚇尿了。
“你是誰?”孫平安問道。
“我,我叫陳耀,是,是蔣先生的財務總管……”
“嗚嗚!我沒犯過法,我真的沒有犯過法啊!”
“我,我連人都沒有打過,最多就是經常換床伴,可,可那都是她們自己主動的,我從來就沒有強迫過任何一個人啊!”
陳耀說著說著,噗通一下跪在了孫平安麵前,哇一下哭了起來。
“彆殺我,我真的沒做過……”
“閉嘴!”
陳耀立馬收聲。
“財務總管,算是絕對心腹吧?”
陳耀的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那你,應該知道這孫子的犯罪證據放在哪裡吧?”
陳耀伸手一指壁爐。
“壁爐下麵是地下室,地下室裡有一個大保險箱,裡麵有各種犯罪證據。”
“密碼是……巴拉巴拉!”
然後陳耀抬手一指樓梯。
“三樓蔣先生的臥室裡,有一個萬裡江山圖,後麵是一個保險箱。”
“那裡存放著的,是更加隱秘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隻有蔣先生才知道。”
孫平安滿意的點了點頭。
“去洗手間清理一下,皮皮蝦,你跟著他,小心著點兒。”
“是,胖爺!”
蔣先生的眼神中,沒有了驚恐,隻有憤怒。
誰能想到,他最信任,甚至將全部身家都交托的陳耀,竟然這麼輕易就把他給賣了個乾淨。
地下室保險箱裡的東西倒是無所謂,最多就是把他的勢力連根拔起而已。
外麵躺著小40人,那是他的武裝力量。
大堂地上這小20條蛆,是他掌控幫派的手下。
全廢了,跟被連根拔起又有什麼區彆?
可是臥室保險箱裡,裝得可是他東山再起的希望啊!
這下可好,完犢子了。
刺耳的警笛聲遠遠的傳來。
蔣先生麵露喜色,警察……終於來了。
漿糊:說到做到,補上昨天欠的一章!順便說一句,請叫我ai漿糊,槍手漿糊,錯彆字漿糊,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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