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文說“她早上就走了,我醒來也沒看見她。”
估計是害羞了,一大早柏文醒來的時候旁邊就沒人了。
何萱說“爸爸你不能欺負她。”
柏文說“我沒欺負她。”
何萱說“沒欺負她,她還不見了。”
柏文說“她害羞了。”
何萱問“為什麼害羞了”
柏文說“食不言寢不語,吃飯還話那麼多”
何萱就不說話了,何飛說“你彆凶我妹妹。”
柏文拿筷子敲一下何飛“怎麼,還不滿了”
何飛回頭對何萱說“萱萱,我們不理他。”
何萱點頭。
陳暖在等柏文的電話,到了中午左右柏文才打來了電話,陳暖深呼吸好一會兒才接了起來。
那邊柏文的聲音溫柔了許多,他問陳暖“吃飯了麼”
陳暖緊張地心砰砰跳,回答“正準備去吃,你呢”
柏文輕笑“昨晚吃太多,今天能飽一天。”
陳暖的臉瞬間滾燙,她小聲地說柏文“要點臉。”
柏文問“要什麼臉你知道我這人臉皮一向厚。”
陳暖嘴上雖然在說柏文,但是心裡又緊張又甜蜜,雖然她和柏文終於有了進展,但是還是不敢問他結婚的問題。
她等柏文開口。
柏文如果一直不開口提結婚的事情,她就明白柏文隻是把她當成了一個玩具。
這樣一想,心裡還挺難受的。
柏文說“中午我來接你。”
陳暖問“去哪裡呀”
柏文說“去吃飯。”
陳暖點頭“好,我等你。”
十二點半的時候,柏文開車來接陳暖,或許是因為昨晚,所以兩個人見麵略顯尷尬,柏文若有所指地問“還好麼”
陳暖將頭側向窗外,故作鎮靜“還好,還能走路。”
柏文就笑,帶陳暖去吃牛扒。
吃飯的時候,柏文對陳暖說“什麼時候結婚,你定個日子吧。”
陳暖一愣,抬眼看柏文,她有點不相信這是柏文會說的話。
她愣了半天,問柏文“你剛才問我什麼”
柏文無奈地笑“你不會不想和我結婚吧”
陳暖震驚了,她一直在等柏文開口說結婚,她以為不會這麼快。
她以為
陳暖的眼眶紅了,她低下頭,輕聲道“你決定就好,我隨時都可以。”
這句話剛說出來,陳暖的眼淚就掉了。
她等這一天等好久了。
從年少,等到了現在。
她剛想拿紙巾,柏文就遞給她了,柏文說“我也跟你說過,我想過要放過你的,可是你偏要往我身上撞,既然都這樣了,那就永遠待在我身邊,哪裡都彆去。”
陳暖接過紙巾擦眼淚,她說“你還是一點都沒變,那時候你也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柏文搖頭“不,我變了,變了很多,隻是你還沒發現。”
陳暖說“我不在乎,是你就行。”
柏文說“當初跟我分手的時候,信誓旦旦地說不要我了,你現在還能說出口麼”
陳暖說“那能怪我麼,你當時一心撲在賽車上,我想見你都見不到,想你了一個電話都打不通,那時候年輕,愛鬨脾氣就想讓你在乎我多一點,可是誰知道你連挽留都沒有。我一氣之下就走了,後來就後悔了。”
柏文說“我那時候想過很多,想著等你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可是你卻選擇出國讀研,還跟我分手,我就想著,要不放你去闖,去開開眼界,也好,誰知道你等我這麼多年。”
陳暖說“沒辦法,見過了你,遇見了你,對誰都提不起興趣了。”
柏文就笑“還是傻,現在大家都不年輕了,做事不能不想後果,做了就得負責,我柏文,不是拔吊無情的人。”
陳暖感覺臉燒得慌,她說“彆說了,這裡是餐廳。”
柏文笑著看陳暖“害羞啊”
陳暖低下頭不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儘力了。嗚嗚嗚,看我純潔的小眼神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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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深宮當戲精穿書
文案花若穿書了,成了書中被人下毒害死英年早逝的炮灰貴妃,為了努力活下去,她不得不在深宮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消除眾姐妹的仇恨值。
而消除仇恨值的第一步就是不去侍寢退出爭寵團。
打死也不去侍寢
為此,她成了一個戲精,每天都在用生命演戲。
第一次召寢,她掩麵咳的撕心裂肺,柔柔弱弱成了深宮林妹妹。
第二次召寢,皇後怒氣衝衝來算賬,她磕傷了自己,血流不止,拽住皇後哭的呼天搶地。
第三次召寢,她一步三喘,腳步虛晃,暈倒在皇帝麵前。
第n次召寢,她被人扔進了冬日湖水裡。
皇帝咬牙切齒“讓花貴妃侍個寢這麼難朕不讓她侍寢了她還能好嗎”
後來皇帝就不找她侍寢了,花貴妃的病弱突然好了。
大家都說花貴妃失寵了,都不把她當回事了。
而花若成功躲過英年早逝的下場。
嬴蘅挽重生一回發現花若很愛演,每次召寢她都能自己演一場宮鬥劇了。
知道她被冤枉,死不瞑目,嬴蘅挽決定陪她一起演。
嬴蘅挽看著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時不時地點名一下,幫她拉點仇恨,然後看她各種演苦情戲。
嬴蘅挽發現他愛上這個愛演戲的女人了。
後來,花若終於寵冠六宮,嬴蘅挽將她抵在牆角。
“朕陪你演了這麼久的戲,你該為朕生個龍種了吧”
“等等陛下您怎麼知道我演了這麼久您怎麼能發現呢不科學啊我的演技沒那麼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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