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我這是傳承完‘孔雀祖血’了嗎?除了感覺身體氣血充沛,恢複到戰前良好狀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特彆的變化。”
一番靜坐承受後,林爽張開眼睛,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然後疑惑地問道。如果說孔雀祖血的效果就是讓人儘快恢複體力的話,那他是感受到了,但是若說它還有其他奇效的話,林爽還真沒體驗到。
“林爽,我已將‘孔雀祖血’傳輸到你身上,你未感覺到它的奇異之處,這是正常的。因為當前你身上的孔雀祖血還未覺醒,所以它的神奇與威能並沒有展現出來。”
“哦,難怪。不知我如何才能覺醒這‘孔雀祖血’?”
“眼下你還需要藍雀玲瓏的幫助,才能覺醒孔雀祖血。孔雀祖血是雄性孔雀始祖遺留下來的血脈,一直處於沉睡的狀態,需要雌性孔雀通過特定方法進行強而有力的感召,才能夠覺醒。這也是所謂的一陰一陽謂之道。”
“法師,你說的特定方法,指的是陰陽雙修嗎?”
想到藍雀玲瓏那嫋娜動人的身段,饒是林爽定力深湛,亦不禁有些心旌搖曳。
“是陰陽雙修。隻是孔雀族的陰陽雙修,是在舞蹈中進行雙修,這一點又有彆於其他種族,所以要覺醒孔雀祖血,你不僅需要向藍雀玲瓏學習舞蹈,還要與之共舞,唯有在全身心投入到共同舞蹈中,共情到孔雀族的原始情愫、共情到孔雀族的精神家園時,這孔雀祖血才能被喚醒。”
“這麼複雜嗎?叫我練武還行,叫我跳舞,這個這個有點難搞呀。”
林爽有些尷尬地說道。說實話,跳舞他真不會。
“是有一點小複雜。不過年輕人,我相信你行的。”
“法師,我都不相信自己能行,你就相信我能行了?”
“林爽,你相信愛情嗎?”
“愛情?法師,你一個出家人怎麼也談這個?”
“愛情是一種神奇的力量。林爽,隻要你心裡對愛情還有點期待、有點憧憬,那你會很快學會孔雀舞的,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
“要不要這樣呀?”
林爽苦著臉,儘管遇著美女,他的原始欲望還經常波濤起伏,不過愛情這種東西,真的是神奇力量嗎?或者,它根本就是包了糖衣的致命毒藥,一旦沾上,便苦海沉溺難有出離之日了!愛情這東西,真的能碰嗎?
“林爽,你才多大的年紀,怎麼一談起愛情,就這麼苦大愁深的樣子!被愛情傷害過?”
“呃,這個這個,我們不談這個。”
“試問天地間,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男不失戀?天崖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總有人間一兩風,填你十萬八千夢。做人彆那麼悲觀好不好?”
“定安法師,你不是遁入空門的高僧嗎?怎麼還勸我彆悲觀。佛不是說生死輪回是一苦聚,非照見五蘊皆空不能解脫嗎?咱這靈根慧命若被世間情愛牽纏了去,那從此以往,豈不常在五毒六欲七情八苦九難無明羅網了。”
“言儘於此,如何定奪,道友自決。貧僧念經去了——
心若染塵,所見皆垢;
心若無塵,所見皆空。
心若澄明,世界清靜;
心若紛擾,世界渾濁。
心若寬廣,天地皆容;
心若狹隘,寸步難行。
心若平等,無有高下;
心若分彆,萬法皆殊。
心若慈悲,眾生皆佛;
心若嗔恨,佛亦成魔。
心有所住,便是牢籠;
心無所住,方得自在。
心生則種種法生,心滅則種種法滅;一切唯心造,無心自解脫。”
隨著念誦聲響起,菩提定安的身體逐漸虛化,四周迷霧亦逐漸向他處身的位置聚攏過來,最終林爽眼中隻剩下了一片迷霧,再看不到定安法師的身影。
“心有所住,便是牢籠;心無所住,方得自在。心生則種種法生,心滅則種種法滅;一切唯心造,無心自解脫。法師,你這是在點我呀!”
林爽回味著定安法師的誦經聲,若有所思,良久之後,站起身來,向定安法師原先所在的位置作了一個揖,然後轉身,朝大霧中大步邁去。
倏忽間,夢境消失,林爽醒轉,回歸現實。
身上的疲憊、身上的傷勢均已消失不見,他氣豐神足,眼中神采奕奕,神俊邪魅中還透著一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脫俗氣質,真個超逸灑脫、風度翩翩,自己摸摸自己下巴,都覺得自己忍不住要讚美自己了。
“林爽,你醒了?”
“咦,玲瓏,你什麼醒過來的?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了?”
“我醒來一陣子了,身體雖然還沒完全完全恢複,不過好轉的跡象已非常明顯,這次能夠死裡逃生,多虧了你高超的醫術和不留遺力的救治,真不知怎麼謝你才好。”
“謝什麼,你是為救我才受傷的,我儘力救你,理所應當。”
“菩堤聖樹告訴我,他已將我們孔雀族的祖血交付於你,現在你身上也有孔雀族的血液了,所以你也算是我們孔雀族的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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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慚愧得很,我未立寸功,卻蒙受了這麼貴重的饋贈。”
“你是菩提聖樹認可的人,也是我藍雀玲瓏認可的人,我們相信,我們不會看錯人的,希望你能善用‘孔雀祖血’,庇護良善眾生,不要辜負了我族祖先。”
“嗯嗯,我會儘自己的責任。聽定菩提定安法師說,這‘孔雀祖血’目前尚處於沉睡狀態,需要喚醒才能真正發揮大用。而喚醒的辦法,需要玲瓏你幫助,是這樣嗎?”
“是的。我孔雀族以善舞著稱,舞蹈是我們表達生命情感、聯結精神家園的常用方式,要喚醒祖血,需要舞蹈的幫助。所以,林爽你做好跳舞的準備了嗎?”
“一點準備都沒有,練武打架那是家常便飯,跳舞嘛,我這硬胳膊硬腿的,恐怕要鬨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