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俘虜,瞎嚼什麼舌根,想挑撥離間我和小杉小舅子是不是?看來不給你們一點顏色,你們還當老虎是病貓了。”
執法官再次惡狠狠地盯著林爽和梟狂。
“腐敗官僚,在我們眼裡你連病貓都不如。”
“沒錯,貓虎還不傷自己的族類,像執法官你這種對下坐威坐福,對上阿諛奉承的人,隻能說是禽獸不如。”
梟狂和林爽知道,執法官遲早都會對他們用刑,所以此時也是破罐子破摔,放開膽來大放厥詞。
“好好好!執法隊的隊員們聽著,我現在需要一個能乾的隊員,進牢籠裡去給這兩個俘虜鬆鬆骨頭,教教他們怎樣講文明禮貌,有誰主動請纓沒有?”
“我,執法官,我主動請纓,你看行嗎?”
一眾執法隊員大眼看小眼,都沒想好要不要主動表現一下,這時那個之前遞藍龍煙的蜥蜴人舉手說道。
“你?你也是實習生吧?叫什麼名字?”
“是的,報告執法官,我確實是一名實習生,我的名字叫魏祥子棟。”
“魏祥子棟是吧?我記住你的名字了,接上來看你的表現。”
“是。子棟定不負執法官期望。”
魏祥子棟言罷,便跟隊友拿了兩跟電棍,走到入牢籠,來到林爽和梟狂身邊,一臉寒意的看了看這兩個俘虜。
“同樣是實習生,你這小子比剛才那個艾倫小杉更冷酷、更人精,像你這種人,為了往上爬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在職場上很混得開嘛。”
“為了往上爬,一會兒卑躬屈膝遞香煙,一會兒主動請纓審我們,魏祥子棟,這麼做人你不會累嗎?放下你手中的棍子,現在退回去,也許以後不用死得那麼慘,明白嗎?”
梟狂與林爽一臉無懼,挖苦著說道。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魏詳子棟麵冷如霜,沒去理會林爽和梟狂的挖苦,舉起電棍就對著電刑椅上動彈不得的梟狂一陣猛打,直打得梟狂渾身上下皮開肉綻;然後他又走向林爽,也是舉起電棍猛打,直到將林爽也打得皮開肉綻。
然後,打累了,他這才氣喘籲籲地停下來,臉上冷冰依舊,完全看不出剛才遞煙時的半點奉承之色和唯唯諾諾。
這時候大家看著這個實習生,心裡都不禁想起一句話:人狠話不多。
“小子,倒是問呀?你都不問,就叫我們說,說什麼玩意?”
“沒錯,你不問,讓我們說什麼?”
被胖揍一頓後,林爽和梟狂的氣焰明顯弱了許多,畢竟皮開肉綻也是很痛的,能儘量少吃點苦頭,他們還是希望能儘量少吃一點苦頭的。
“呃,執法官,我剛才忘記問了,不知你想要從他們口中知道什麼事情?”魏祥子棟這才意識到自己忘記問問題了,遂轉身向執法官請教道。
“好了,魏祥子棟,你的表現很不錯。接下來的審問,我親自來吧,你退到一邊去。”執法官淡然說道。
“是。”魏祥子棟言罷,退到一邊去。
執法官走上前來,在梟狂和林爽身周起了幾圈,然後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主動報上名來。”
“我是你爺爺。”
“我是你祖宗。”
“回答錯誤,讓你受點小懲罰。順便給你們介紹一下,這電刑椅上總共有七個檔次的電流,檔次越高電流越大,現在我給你們開的最低檔次的電流,讓你們先體驗一下回答錯誤的代價。”
執法官言罷,便在梟狂、林爽腦袋上的電子帽處按了一下。霎時一股電流從電子帽上傳遞下來,直接電得林爽和狂梟渾身痙攣、白眼直翻,身體疼痛得就像被千萬條毒蛇咬穿了一般,那種強烈的疼痛感潮水一般狂襲,讓這一人一鳥都禁不住慘叫出聲。
電了好一陣子後,這一人一鳥都快休克了,執法官才按下帽子上的暫停鍵,然後叫人取出兩桶冰水,潑在梟狂和林爽身上。
本來被電麻的身軀被冰水一潑,梟狂和林爽都被打著寒顫,醒過神來。
“現在都清醒了吧?再回答,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梟狂。”
“我叫林爽。”
“你們兩個都變老實了,很好。為了表揚你們的進步,我將電流開到二檔,讓你們體驗一下。”
執法官言罷,又按下了他們電子帽上的二檔按鍵。霎時,一股比剛才強過三倍的電流,直接從電子帽傳遞到梟狂和林爽身上。
“我靠,腐敗官僚,我們已經老實報上自己姓名了,你怎麼還繼續電我們?你這官僚,真是太壞了。”
“腐敗官僚,你心是黑的嗎?這樣反複無常,不按常理出牌,你是不是變態?”
梟狂和林爽一邊被電得翻白眼,一邊尖叫了起來,他們這會算是知道眼前這個執法官為什麼總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了,敢情這個官僚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很難以常理來推測他的舉動呀。
“我這樣做,主要是看到你們痛苦,讓我很快樂呀。為了我的快樂心情,讓你們受苦了。你們這會還能說話,說明這二檔電量對你們來說,還是不夠刺激呀,這樣,我再把電量調到三檔,你們再感受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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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官笑眯眯說道,然後把電量調到了三檔。
這下梟狂和林爽直接被電得身體僵直,渾身冒煙,燒焦的味道都充滿了牢籠。
“腐敗官僚,把快樂建立在我們痛苦之上,你不得好死。”
“你這個酷吏,敢這樣對待我們,真是天理難容。我咒你死無葬身之地。”
梟狂和林爽再次尖叫,嘴巴裡除了吼出帶血的聲音外,還直冒煙火,他們感覺這電量都快把他們的身體燒成木炭了,那感受真是痛苦得讓人絕望,恨不得能早一點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