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們自己哦?”
“那不怪你們自己,還能怪誰呢?咱們是合作的關係,互相信任是基礎,你們不信任我,還能讓我說什麼?”
梟狂一臉無辜又無奈地說道,他的語氣很委屈,但是他的理由很充分,就連一向哆哆逼人的執法官都他懟得無言以對。
“是呀,執法官大人。梟狂之前就說過,他是掌握了仙人防護大陣的漏洞,所以才得以進入上古仙人藥田。你們對他信任,確實不夠徹底。當然,咱們首次合作,你們出於安全考慮,自己派出偵察編隊前去偵察,想對情況作一個較為全麵的了解,這也很正常。人之常情嘛,我們理解的,不過不能因為偵察時吃了大虧,就來賴我們,小杉小舅子,你說是吧?”
“執法官,派出偵察編隊的事情,是我提議的,你要怪就怪我吧!此事,你確實沒辦法賴他們。”
艾倫小杉居然站在了林爽和梟狂這邊,以一種公平的分析態度說道。
“小杉小舅子,你怎麼胳膊往外捌,還幫他們說話了!”
“我是幫理不幫親,咱們做事得憑良心是不?人家說得在理,我們總不能昧著良心冤枉他們吧!”
“還是小杉小舅子明理。”
“小杉小舅子,你這話講得非常有水平。”
林爽和梟狂都對小杉小舅子表揚道,同時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真心感覺這個年輕人越看越順眼,真的可以栽培栽培。
“……”執法官氣得嘴巴一陣低聲囁嚅,也不知是不是罵人,反正他聲色俱厲的又問道:“偵察編隊報告的,那種攻擊他們的紅毛風,是怎麼一回事,這個梟狂你總說得清吧?”
“我說不清。我以前是從防護大陣漏洞潛進去的,那漏洞之外的事情我哪知道那麼多,要是我以前也遇到那股紅毛風,那我的下場肯定也像你們的偵察編隊那樣早就嗝屁了,哪還會像現在這樣坐在你前麵呢?”
“你……你怎麼可以什麼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惡了,來人呀,看來不把電刑開到五檔,你這個混賬老鳥是不老實了……”
執法官氣得當場便站起來,指著梟狂的鼻子大罵道,然後他還立馬招呼機器人,準備再次給梟狂上電刑。
“冤枉呀!我冤枉啊!你們這幫我蜥蜴人還講不講道理?救命呀!司令,救救我,再不救我這具執法官就要把我搞死了,我又沒有犯錯,為什麼總是要傷害我?老子上輩子殺你了你們老婆嗎?還是吃了你們姘頭?你們這幫龜孫,竟然這樣對待一個老實合夥人,真是豈有此理?還有沒有天理?”
眼看對方要再次給自己上電刑,梟狂當場便撒潑的大嚷大叫起來,控訴著這幫蜥蜴人的惡行,畢竟上電刑太遭罪了,都在他梟狂心裡留下巨大陰影了,他這樣大嚷大叫也正常。
“執法官,你太過分了。”林爽也幫腔地叫起來,還轉向艾倫小杉大聲道,“小杉小舅子,你是最公平的,執法官又要給梟狂上刑,這太欺負鳥了,作為司令的小舅子,你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呀。這個梟狂雖然皮糟肉厚,但這樣一而再地給他上電刑,他也會崩潰死亡的。咱們剛剛乾杯喝雪碧飲料慶祝合作愉快,現在雪碧飲料的甜味還沒有消失的,這個執法官便這樣搞,你真的能看得下去嗎?”
林爽說這話的時候,梟狂已被蜥蜴人架起來,準備放到電刑椅上受刑。
“執法官,住手。你太過分了。給我住手。”
艾倫小杉也不知是被林爽的話激的,還是受內心良知驅使,騰的一下就從座位上坐起來,指著執法官大喝道。
其他蜥蜴人聽到艾倫小杉的話,也都不自覺地停下手來。
“你們停手做什麼?給我把這個老鳥給抬到電刑椅上,老子要他電到服服貼貼去。小杉小舅子你不知這些修仙之士的人心險惡,彆被他們偽善的麵目欺騙了,你到一邊涼快去,不要參與進來。其他人,趕緊把這老鳥按到電刑椅上去。”
這一次,執法官顯然不給艾倫小杉麵子,直接就讓他一邊涼快去。其他蜥蜴人看到執法官態度那麼堅決,都不敢違命,便將梟狂按到了電刑椅上。
“救命呀,小杉小舅子救我呀!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竟遇到了這個惡魔執法官。小杉小舅子救我呀——”
梟狂眼淚都流出來了,哭天喊地大叫道。
“我看誰還敢動手,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姐夫,讓你們的司令來親自來主持公道。執法官,你太過分了!”
艾倫小杉看到自己無法鎮住場麵,當即怒喝一聲,直接搬出了自己的姐夫,這下真就把場中的眾人鎮住了,就連執法官也被這個後生小舅子的氣魄給震住了。
林爽也沒想到小杉舅子關鍵時候態度能那麼堅決,心中不由得暗讚:好小子,該硬的時候夠硬,果真好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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