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我們都是蜥蜴人,你怎麼能讓我們去犧牲,快打開傳送通道,咱們要離開這裡。”
“司令,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你打開傳送通道,給我們一條活路。”
“蜥蜴司令,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我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葬送我們,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可憐我家裡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未滿月的女兒,我死了他們該怎麼辦呀?天殺的蜥蜴人,老子沒白天沒黑夜的為你們搞科研,你們卻要用炸彈炸我,真是喪儘天良,你們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
眾科學中有不少人跑到了科研室後方的傳送門處,瘋狂按動門旁的按鈕,想將自己傳送走,但那傳送門卻一點反應沒有,這使他們崩潰不已,都紛紛哭叫或叫罵起來。
相對而言,隻有倪文翠定定地站著,臉上雖然也有憤怒的表情,不過她卻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好像這場災難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倪文翠副組長,眾科學都悲憤叫罵個不停,為什麼你卻沉默不語?莫非你有什麼方法擺脫眼下的困境不成?”林爽好奇地問道。
“叫罵有什麼用呢?能改變局麵嗎?”
“好像不能。”
“既然不能,那又何必呢。”
“正常人麵臨危險局麵,情緒上都會有巨大波動,為什麼你沒有?”
“也許,我隻是見慣了危險局麵,習慣了各種背叛出賣,然後就變得麻木不仁了。”
“哦,倪文翠副組長你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這個年紀,好多人都還在學校裡念書呢,你怎麼會說出如此深沉、滄桑的話來?”
“窮苦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唉,每個人的生活經曆不一樣,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林爽,你就彆多問了,眼下局麵你還是多想想怎麼活下去吧!如果你對眼前危局也沒有辦法的話,我倒是有個提議。”
“什麼提議?”
“你把這些科學家都放出去吧,反正他們已被蜥蜴飛船放棄,你拿他們當人質已不起什麼作用。與其讓他們待在這裡陪葬,不如你發發慈悲,將他們放了,這樣不更好嗎?”
“倪文翠副組長,我可沒有想過要拿這些科學家當人質。”
“真的?”
“真的。”
“那你放他們出去呀。”
“目前還不能放。”
“說到底,你與那個蜥蜴司令也沒有什麼不同,都人性冷酷,視他人性命如草芥。”
倪文翠說這話的時候,直視林爽,眼裡一片冷冰冰。
“呃,你誤會我了。”林爽解釋道。
倪文翠依然冷冰冰地望著他,一言不發。
對此,林爽隻能苦笑以對。他不是不想放掉這些科學家,隻是暫時不能放。因為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傷害麵極大,這會放科學家離開科研室,極可能會誤傷到他們,所以還是讓這些科學家暫時待在圓形建築內比較穩妥些。
“報告護衛隊隊長,所有量子炸彈已安裝完畢。”
“好。所有護衛隊員都退到艙房外麵去。所有機器人都退到艙房邊沿處站好,並開啟防護模式,最大限度保護好自己。”
護衛隊長打開一個軍用筆記本電腦,一邊輸入指令,一邊對護衛隊員和機器人下令道。
事實上,護衛隊長就是用那個筆記本電腦,控製在場機器人的,從那些機器人服從他的指令上看,上層領導已將機器人的指揮權限開放給他使用。
隨著護衛隊長這一聲令下,那些機器人紛紛跑到艙房邊沿,列隊站好,並且開啟了防護模式。它們開啟的防護模式,也很原始粗放,隻見他們張開雙手,手心中便吐出兩根棒子,那兩根棒子“哢”的聲彈開,便形成了一個能覆蓋他們全身的透明盾牌,那些透明盾牌上全都印著“福耀玻璃”的商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