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惶恐,我還是下定決心一試,我對自己的弓法還是蠻有把握的,拉動皮筋,激光紅點定在那隻狼的頭部,撒手,一顆彈藥飛出。
啪,彈丸不偏不倚,擊中目標點,那隻狼身體一顫,撒腿就跑,其他狼也被驚嚇到,不知發生啥情況,眨眼間,狼群逃得無影無蹤。
“素芒,你打中了!”
“中了,狼群都嚇跑了。”
“你還有彈丸嗎?”
“有啊,至少有一百多顆。楊哥,狼不會再回來吧?”
“可能不敢了,它們不知咱有什麼武器,狼是很狡猾的,不會輕易冒險,它們喜歡群體行動,不過咱也得小心,我去你的帳篷吧。”
“過來吧,楊哥。”
靜靜觀察,果真狼群沒再出現,但我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時刻做好與狼群最後一博的準備,帳篷內的火正旺,我們坐在爐子旁取暖,感覺身上不再那麼冷。
天剛蒙蒙亮,由於一夜沒睡,又餓又困,但是我們不能睡,就一人煮了一袋方便麵吃,等天又亮些,我們才開拔。
我身上還有一百多塊錢,到下一站有人居住的地方,就能買到吃的。
事後我反過味來,夜裡狼群之所以沒有襲擊我們,是它們沒想那麼做,它們吃到了我們扔給它們的骨頭和生羊排肉,對於向它們投食的人,它們是不會恩將仇報的,狼也是通人性的。
到獅泉河鎮後,在一戶牧民家討得吃的,又睡了一覺,當晚借宿他們家,第二天走時留下一百塊錢。
餘程還有很遠的路,我在一個儲蓄所取了些錢,直到回到四川,我和楊牧一直結伴而行。
這是我在騎行西藏之旅中結識的患難之交,我們約定今後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假如有一天我混的有出息,我一定和他分享……
看到這兒,初寒妞把日記放在炕邊,奇怪的是,廉燕和小姨奶當晚沒有回家住,她也忘了問一聲,現在夜裡十點多,索性等到天亮再問會更好。
上午在公司。
臨近晌午時,小姨奶來到公司,是她問了廉燕得知她公司的地址,就自己來找初寒妞。
小姨奶:“好孫女,你自己開了公司,我回家也沒啥事做,你就給我安排點差事做唄?”
初寒妞:“小姨奶,你都快六十了,適合你做的事不多,要是你不嫌惡,去後山村老年康養中心做保潔員行嗎?”
小姨奶:“一個月多錢?”
初寒妞:“兩千。”
小姨奶:“這麼少,有沒有開的多的?”
初寒妞:“適合你的暫時沒有,公司一般不雇你這麼大歲數的,要是你不滿意,我也沒辦法。”
小姨奶:“那累不累?”
初寒妞:“說不上累,但閒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