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豔芳稀罕地抱起大貓,“你說你怎麼找回家的?”
喵……
“你不會說話,說了我也聽不懂,我說你是憑著意念,是意念吧?”
喵……
“豔芳,你是對牛彈琴,它哪裡聽懂你在說啥,就按你說的——意念。”
吃羊肉很膩,初寒妞去廚房沏了茶水,一人一杯:“豔芳,喝點茶水吧!”
“我頭一次吃這麼純正的草原羔羊肉,那個西罕德甘,他是內蒙古人呀?”
“嗯?豔芳,你今年多大?”
“二十。”
“西罕德甘二十一,比我小一歲,你對他有意思吧,他還沒有女朋友?”
“他們牧民都是回民,不會找漢人的。”
“豔芳,我了解他家都是漢人,是後遷徙去的內蒙古。”
“他長的挺帥。”
“這事交給我了,我看他可能對你也有意,我看他的眼神始終圍著你轉。”
“我做個遊戲,”繆豔豔從女包裡拿出一枚硬幣,是一元的硬幣,“我拋起,落下是正麵,我就跟他有情緣,如果是背麵我們有緣無分。”
“我說豔芳,你也信迷信那套啊?”
“挺準的,”繆豔芳說著,把那枚硬幣拋向空中,哐當落在炕上,在炕上跳動。
“正麵正麵!”繆豔芳喊著。
停下,不動了,果真是正麵
屋外秋風蕭瑟,使得院中的電線發出嚶嚶的響聲,馬上要下雨了,初寒妞把狗窩上鋪了一張鐵皮,又用一個廢棄輪胎壓在上麵。
房簷上的燕子唧唧叫著,初寒妞拿了些麵包蟲放在窗台上,那幾隻燕子從窩裡飛下,落在窗台上啄食。
因為初寒妞喂食它們一個多月,它們不怕人,有時會落在她肩頭上,跟她親近。
“馬上天要冷了,你們要飛去南方嗎?”初寒妞低聲說。
燕子奮力啄食,根本不回應她,她走近一點,用手抓起一隻,“你們怎麼不搭理我,就知道埋頭吃?”
“寒妞姐,你跟誰說話呢?”繆豔芳走出屋好奇地問。
“我跟燕子嘮嗑呢!”
“它們能聽懂嗎?”
“能啊,它們還小時,它們的媽媽就死了,是我一口一口把它們喂活,我說的話,它們應該能聽懂。”
“我看它們不怕你,還讓你抓。”
“你還沒看到它們落在我肩膀上跟我親昵呢!”
“是嗎?”
“動物都有靈性,就像大貓,它冒著路上被餓死的風險,也要跑回來。”
“真是的,動物皆有靈,難怪寒妞姐做啥啥成,有老天爺保佑啊。”
“人善有天助,我要儘所能多行善事,今生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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