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料到今天她女兒又來了,這次還帶著幾個年輕男子一起上了門。
幾人在門口爭論的時候,一個男子伸手一推,恰好站在樓梯口旁邊的老曹就倒了下去。
把事情說完,秀琴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一是憤怒自己那女兒貪得無厭。
二是心疼老曹倒了大黴。
省城這一套大四房少說三四百萬,就這麼稀裡糊塗沒了。
秦川皺眉不語,一旁的戴金墨搞清楚後上前道:“秦爺,這件事交給我吧。”
“嗯,注意點分寸。”秦川點了點頭。
隨後秦川朝秀琴和老曹說道:“大姐,老曹,你們不要急,這件事會處理好的。或者等你們出院後,先去藍山湖住一段時間,會有人給你們安排好的。”
“那也不是辦法啊,我那混賬女兒在外麵結交的那些不三不四的東西,現在說不定就蹲在那新房子門口的呢。”
“我們總不能連老曹最後一套房子都搞沒了呀。”
秀琴大姐說的在理,秦川笑道:“這樣吧,我親自去和你女兒聊一聊,聊完她就會乖了。”
“你女兒叫什麼來著?”
“羅,羅曼麗。秦老板,您是老人,是大老板,真的拜托您了。”秀琴大姐站起身朝著秦川連連鞠躬。
秦川和戴金墨出去後,開口說道:“把這個羅曼麗找來吧。”
“不先查一下她……”
“這種貨色需要查嗎?”秦川冷哼一聲,讓戴金墨立馬閉嘴了,他知道秦爺現在不高興了。
“不要太高調。去辦吧!”
戴金墨快速離去了,秦川並沒有急著走,是準備找老鬼去聊聊天。
一問才知道老鬼進了實驗室,到現在已經五六天沒出來了,也沒人知道他在裡麵研究什麼東西。
作罷,秦川隻能下樓坐在車內等著。
一個多小時後,戴金墨的電話打來了,說在一個台球廳找到了羅曼麗和她身邊幾個狐朋狗友。
秦川叫戴金墨先控製那邊,他馬上過去。
華燈初上,省城絢爛多姿的夜生活開始了。
黑色奔馳停在了一家台球廳樓下,秦川下車的時候,看到外麵站著幾個黑衣保安。
“秦爺!”
“秦爺!”
秦川點點頭快步走了進去。
台球廳裡已經清空了,隻有中間站著的四五個年輕男女。
準確的說是兩個女孩,三個男孩,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穿的花裡胡哨,還一個女孩打著鼻釘,唇釘。
台球廳裡麵的牆邊站著七八個黑衣保安,戴金墨就坐在吧台旁邊盯著,見秦川走進來他連忙起身。
秦川不急不慢的走到了幾個年輕男女跟前,看到了她們眼中憤怒和不羈的目光。
“你誰呀,憑什麼囚禁我們?”一個打著耳釘的黃毛男抬手指向秦川。
“誰是羅曼麗?”秦川開口。
那個打著唇釘鼻釘的女孩擰眉道:“我就是,你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