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一天應該是豹建老祖有生以來最倒黴的一日。
豹建老祖原本以為阿福拿出來的毒丹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威力,然而他想錯了。
這毒丹的主人,荼蘼城的青蓮用毒是另辟蹊徑,與其他用毒之人的手段和方式都不同。
豹建老祖自認為修煉了這麼多歲月,也是識得一些毒物的。
可是這毒煙襲體後讓他猝不及防,頓感這毒與其他毒物的不同。
趕緊運轉真氣,護住了自己的七經八脈,不讓毒氣蔓延,但就是這樣還是中毒了,轉眼間渾身皮膚就變得黑紫。
豹建老祖強擠笑容對阿福說道“不錯不錯,這樣應該可以了,我……這就送你過關。”
他強壓腹中不適,險些就吐了出來。
現在隻想把這瘟神趕快送走,好找一清淨之處,為自己解毒。
他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被自己同階的元嬰期修士看到或傳了出去,恐怕自己又要在這教中被笑話數百年。
想到這裡與兩靈獸交代了兩句,立刻撤了屏障,向寨門奔去。
兩靈獸則用手腕上的手鐲,收了自己身上的甲衣,變成花貓大小鑽到了阿福懷中。
阿福懷裡本身地方就不大,而且裡頭還有濤爺變成了石頭蛋和蚩尤在。
兩隻花貓鑽進來,一屁股就坐在了蚩尤身上,把他壓扁了。
蚩尤也隻來得及嗷了一聲慘叫,回頭問道“什麼東西?”
便就已經被諸犍兩靈獸坐在了屁股下麵。
阿福在心裡聽到了蚩尤的慘叫,立刻在心裡詢問到“蚩尤,你怎麼了?”
蚩尤有些憋氣的說道“我有點喘不上氣兒了。”
阿福也猜到是兩隻諸犍靈獸鑽到自己懷裡擠著他了,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用著喘氣兒嗎?”
蚩尤趴在地上嘿嘿的笑道“我確實不用喘氣兒,不過任誰坐在我身上我都不爽。”
阿福一撇嘴他可沒工夫跟蚩尤在這兒閒扯,找了半天金伊娜攝,現人已不在。
豹建老祖卻告訴,人早已經醒了,早跑了。
隻好緊跟著豹建老祖身後奔向營寨的方向去了。
寨牆上的修士都看到了屏障的消失,之後一道紫光從麵前閃過。
緊接著就聽著身後豹建老祖的聲音傳來,說道“打開大門,撤去防護大陣,放來人通過。”
他這話一說完便有人要上來上前阻止,他伸手一擺說道“不用多言,出什麼事都由本老祖一人承擔。”
其他的修士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隻好照他說的辦,打開了大門撤去了防護。
寨中的修士看豹建老祖如此的舉動,其實也都猜的七七八八,估計是中了毒,才放來人通過的無奈之舉。
豹建老祖現在從頭到腳就和紫薯一樣,那皮是倍兒紫。
阿福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豹建老祖在前麵給他帶路,暢通無阻的穿過了營寨。
不遠處出現了一串石階,豹建老祖一抬手又放出了一道音障屏障。
轉身對阿福說道“從這裡上去就是雲中湖了。那裡的守衛在子衿回來之後都加強了不少,而且都是聖女和左右護法的死忠護衛。你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啊!要不就算了吧!好男兒誌在四方。”
阿福搖了搖頭,將懷中的諸犍兩靈獸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