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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鄉村天王(214)(1 / 2)

生隨死殉!

每每涉及“君上”的過往,衣飛石都表現得宛如驚弓之鳥,反應極其過激。

才把衣飛石控製下來幾天,未免再出意外,謝茂也不想再刺激衣飛石。他知道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不過,他不會讓衣飛石察覺到他在研究記憶的問題。

為了不使衣飛石起疑,謝茂中午才見了葉家的大長老,晚上又見了張家家主、蕭家長老。

這麼頻繁地見人,引起了特事辦的主意。齊秋嫻在謝茂乘車離開蕭家彆院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名義上是詢問謝茂的近況,實則透露了一個消息。

謝大公子想約你見麵很久了。這之前你一直沒空,現在你在京市這麼高調地見人,我這裡也瞞不住了,你怎麼說?明天見一麵?齊秋嫻說得很無奈。

她這點小心思,謝茂接她電話的瞬間就知道她想做什麼。

無非是謝茂頻繁約見隱盟世家的家主,可能打亂特事辦對隱盟勢力的劃分,影響齊秋嫻在隱盟的地位和影響力。這時候把“謝大公子”扔出來,是為了轉移謝茂的視線,試圖讓謝茂在家務中無法抽身。

她一次兩次對謝茂玩小手段,從前謝茂心情好,與世無爭,看著就當小把戲。

現在謝茂脾氣可不算好。他拿著電話,硬邦邦地反將一軍“齊主任,你讓謝約翰和我見麵,這事兒太子知道嗎?”

謝茂的原身進入特事辦時,齊秋嫻就拿謝茂和徐以方做刀,借勢弄走了與丁儀交好的葉萍青。

齊秋嫻一直都知道謝茂和徐以方的關係和身份。聯想到中南府那位常常代表太子來傳達聽取意見的齊秘書,他和齊秋嫻隻是碰巧同一個姓?齊氏在華夏從來都不算大姓。這種巧合並不常見。

懶得再聽齊秋嫻解釋,謝茂掛斷電話。側頭看,車窗外是都市的霓虹。

他注意到身邊的衣飛石似是想說什麼,又顧忌著沒有開口,最終選擇了沉默。

這樣遮遮掩掩的姿態讓謝茂覺得很厭煩,不耐地說“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憋著。內心戲就放在肚子裡,不要演出來給朕看!”

今日負責開車的司機是昆侖,謝茂在車內罵人時也沒有絲毫顧忌。

至於衣飛石是真猶豫躊躇,還是在他跟前故意演戲,謝茂懶得分辯,反正噴了再說。

——這確實是謝茂的本性,不耐煩的時候,逮誰噴誰。隻是他從前一向心愛衣飛石,這種不耐煩很少傾泄在衣飛石身上。衣飛石陡然被他噴了個劈頭蓋臉,對此也毫不意外。

他明白謝茂這麼噴人代表著什麼——有事說事就行了,也不是真問罪。

“與先生兄長有關。”

衣飛石把那日他去製裁韓鐵關,於南市酒店遇見jack謝的事說了一遍。

至於jack謝死於今年夏天的命數,衣飛石沒有提起。不是他故意隱瞞此事,實在是因為無法解釋他為何能看見jack謝的命數。如果他向謝茂坦誠生死簿的存在,他的真實身份也要瞞不住了。

這件事發生了也沒多長時間,謝茂算了算時間,jack謝回華夏已經好幾個月了?

他想起徐以方這段時間都很少和太子處聯係,雙方處得不冷不淡的模樣,頓時明白是為什麼了。

太子很早就說過會和謝家合作,為此他和太子還乾過一場,差點被天道定點清除。現在jack謝在國內活動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隻是不知道jack謝找自己究竟是為什麼?

不過,謝茂一直在風景區拍戲,又不是躲在昆侖山修行,jack謝想找他,不可能找不到。

因為齊秋嫻想要用家務事支使他,他就主動去找jack謝見麵?

謝茂覺得沒必要。

他一向不喜歡什麼父親兄弟,多數都是坑貨。

總共三天假期,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謝茂決定按照日程,明天正常離京進組。

兩位媽媽也知道他們明天就走,晚上還等著他倆回家吃宵夜。

謝茂帶著衣飛石去打了卡,被徐以方塞了兩碗粥水,想要告辭時,又被徐以方拉到廚房裡,絮絮地叮囑“你和飛兒怎麼啦?兩口子過日子不要太計較。就算他從前拿走了你的愛情,愛情是可以培養的呀!重新談一次戀愛不好嗎?彆人的初戀隻有一次,你有兩次呢!”

謝茂覺得徐以方腦子壞掉了,學藝術的思考問題是不是都跟服用了腦殘片一樣?

每天把人拴在身邊,想怎麼睡就怎麼睡,還需要什麼愛情?愛那種東西,除了授人以柄,讓人捉住自己的軟肋,成為拿捏自己的工具,還有什麼用?他不記得愛有什麼好處,隻記得紫府裡隱隱的痛楚。

再者,他被徐以方拉在廚房說小話,衣飛石自然就和宿貞待在了一起。

這兩個媽照應打得挺好。

昆侖坐在客廳旁邊的廊廳喝茶,車還停在門外,他等著送謝茂和衣飛石回住處。

不管是謝茂和昆侖,都能聽見宿貞和衣飛石的對話。

宿貞也沒有和衣飛石說什麼,隻給他打包了一個箱子,另外偷偷給他一塊玉佩。

箱子裡裝著各種養氣養身的修界奇珍異果,還有一些常用不常用的丹藥,宿貞壓箱底的珍藏都翻了出來。這隻是明麵上的東西。真正關鍵的是宿貞偷摸給的那塊玉佩——玉乃蘊靈之容器,能夠存貯真元與先天之炁,宿貞給的這塊玉佩就存了足以釋放一個大招的真元,留給衣飛石防身。

宿貞是修行的行家,她明白衣飛石的毛病出在哪裡。兒子修法眼界皆在,就是玄池出了毛病,存不住真元,也無法提煉運行真元。這就像是一輛車的油箱漏了。

她給衣飛石準備的玉佩,就是一個小型備用油箱。

不管對衣飛石下手的是不是謝茂,這枚玉佩留在衣飛石身邊,起碼在最危險的時候,衣飛石還有一點反擊之力,不會任人宰割。

“你們明天幾點走?媽媽去送你吧。”徐以方真誠地說。

謝茂見她依依不舍地模樣,不禁笑道“媽,我們就在楮山影視城,您實在閒著無聊,安排好行程,提前通知一聲,過來探班也行。”

“哎,真的可以嗎?會不會打擾你們了?”徐以方很高興,離愁彆緒瞬間就消散了,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去探班比較合適,怎麼安排行程。

謝茂出門看見衣飛石拎著的箱子,還專門向宿貞告辭“媽,我們先回去了。明天傍晚的飛機,中午過來吃飯。辛苦您。”

徐以方美滋滋地說“不辛苦不辛苦,飛兒愛吃小羊肉,我才訂了一隻呢,明兒就送來,新鮮!”

宿貞想對謝茂翻個白眼,看在徐以方和兒子的份上,到底還是忍住了“好好休息。晚安。”

回到隔壁彆墅之後,衣飛石就把收到的東西都交了出來。

宿貞給的那隻箱子,貯藏著真元的玉佩,另外還有一個藏得更隱秘的玉珠。

——宿貞知道謝茂和昆侖都注意著她和衣飛石的舉動,箱子是明交,看似隱秘的玉佩也是打掩護的東西,真正偷摸交給衣飛石的,其實是那枚珍貴的玉珠。

如果是玉佩是小型油箱,玉珠就是核動力級彆的驅動裝置,小而隱秘,還威力強大。

似宿貞這樣出身常家的天才修士,怎麼可能沒點兒法寶級珍藏?給兒子防身用,宿貞半點不吝嗇。

“求先生息怒。宿夫人愛子心切,才有私授異寶之舉。我並不敢私藏。”衣飛石跪在呈獻各種宿貞贈物的茶幾前,乞求謝茂恕罪。

宿貞私底下送東西給他,他不拿會惹宿貞疑心。拿了又很怕謝茂會起疑。一路上都心懷忐忑。

“她做這事不奇怪。”謝茂將茶幾上的東西翻看幾遍,順手收了起來,一丸丹藥、一片紙符都不曾留給衣飛石,“起來吧。”

以衣飛石對謝茂的了解,謝茂也確實不會為此生氣。可謝茂現在情緒不穩定,他很難預計後果。

這會兒安然過了關,衣飛石鬆了口氣,站了起來“謝先生寬宥。”

豈料謝茂走近他身邊,在他領後虛晃兩指,生生從虛空中捉出一根赤紅色的光線。

衣飛石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知道這是什麼!基於血緣咒術的追溯咒法“遊子衣”,隻有父母至親才能對子女使用。

這根光線在粘連到被施術的子女身上之後,就會緩慢地進行編織,達到特定條件後,光衣成型,咒術啟動。這是一個替身咒法,施術者能替受術者擋去一次致命攻擊,概率轉移五成傷害。

如果它僅僅是一個替身咒,也不至於讓衣飛石這麼驚慌。重點就在於概率轉移傷害。

——既然可以轉移傷害,也就能轉移健康。這是一種能量交換。

這等於把衣飛石的油箱和宿貞的油箱連通了,宿貞隨時都能把真元借給兒子使用。

謝茂捉住那根紅色的光線,說“真把她逼急眼了。”

宿貞豈能不著急?謝茂帶著衣飛石去拍戲,眼看一去就是幾個月,徐以方能去劇組探班,宿貞怎麼去?她這樣的容氏大總裁身份,行程都有通報,突然去影視城探班,難道讓她上娛樂版新聞?

她明知道謝茂精通山川咒術,依然在衣飛石身上放了“遊子衣”,這就是一種試探。

如果謝茂剪斷她和衣飛石的咒術關聯,那證明謝茂必然對衣飛石心懷不軌。兒子修為都被廢了,下一步是什麼?宿貞不敢想。她要準備拚命了。如果謝茂沒有動這根光線,她隨時能保持救援兒子的狀態,也算是上了個保險,起碼放心。

“臣並非有心隱瞞。”衣飛石臉色蒼白如紙,唇上血色儘失,“先生,實是……”

宿貞秘密交給他的玉佩、玉珠,他明確知道是宿貞給的,回來就馬上上交了。

這悄無聲息放在他身上的遊子衣,他是真的沒察覺出來!他失去了修為,宿貞下手又那麼隱蔽,宿貞不說,謝茂沒發現,他隻怕等到光線織成光衣的瞬間才會感覺到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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