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和其他人大眼瞪小眼。
想要把自己的兒子送到醫院去,但是拉馬亞特卻攔著不讓。
“拉馬亞特,給個麵子,能不能讓我把兒子送到醫院去……”
市長第一次這般低聲下氣。
拉馬亞特搖了搖頭。
“你對你兒子最好彆抱有希望,領袖在路上了,你兒子將被抓典型。
嚴打馬上就要開始了,你自己也自身難保……”
聽著拉馬亞特的話,市長整個人如墜冰窟。
領袖要來!
威廉沉默不語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夏洛特如同犯錯的小孩一樣站在威廉身後。
威廉是真的被夏洛特傷到了。
這些年來,威廉一邊當爹一邊當哥哥,把夏洛特和弗萊施泰姆拉扯大。
弗萊施泰姆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他知道什麼事情能乾,什麼事不能乾。
而不是像夏洛特這樣被情緒左右。
什麼事情自己開心就好了。
可是這個世界沒那麼多自由,就連威廉也不能隨心所欲。
更何況夏洛特呢?
任何自由的前提都需要代價。
就在眾人沉默的時候,弗萊施泰姆趕了過來。
弗萊施泰姆沒有搭乘飛機。
他被調往了第七近衛師擔任旅長,同時進入大炎軍校掛讀。
現在的弗萊施泰姆忙得很。
裡昂對軍隊開始了掃盲行動。
裡昂知道裁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很多人想要留下來,但如果因為文化而被裁軍,會成為他們一生都難以釋懷的回憶。
所以裡昂不會讓任何士兵寒心,給士兵開辦夜校。
軍官送進大炎軍校掛讀,士兵開始惡補文化。
你讓這些士兵讀書和殺了他們沒區彆,可你要是和他們說,要是文化不過關就得退伍。
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直接開始猛攻。
學習?我最愛學習了!誰要是說我不是好學生,我第一個打死他!
於是就有了抽象的一幕。
弗萊施泰姆和一幫團長旅長師長在一個班裡麵聽著頂著上尉軍銜的教師講課……
弗萊施泰姆剛完成為期一周的封閉訓練,一回來一看天塌了。
姐姐被黃毛拐走了!
飯都沒吃就衝出了門,半天找不到公交車,直接靠腿來了一次五公裡越野。
看著門口氣喘籲籲的弗萊施泰姆,威廉臉上少了一分愁容,多了一分輕鬆。
弗萊施泰姆衝了進來,隨後準備逮著黃毛一頓揍。
可看到了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黃毛,弗萊施泰姆很快就把目光看向了那些彩虹頭。
飛車黨的成員害怕極了。
而拉馬亞特看到後打手勢,讓治安部隊士兵關閉了執法記錄儀。
什麼執法記錄儀?沒電了,而且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弗萊施泰姆直接挨個捶了一頓。
看著哪個飛車黨不順眼就是一頓揍。
黃毛?揍了!
藍毛?打了!
粉毛?等等,女的?那可不能打!
看著弗萊施泰姆放過自己,小太妹鬆了一口氣,但是下一秒,露絲娜走了進來。
看著有了幾縷白發的威廉,露絲娜一臉心疼。
她也是剛剛趕過來。
弗萊施泰姆看了粉毛一眼,隨後和露絲娜說了一下這些飛車黨的“光榮事跡”。
露絲娜臉色一黑,隨後來到了粉毛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