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冷漠的漢斯,巴洛克利知道自己必須要站出來說些什麼才能免於皮肉之苦。
“我說我沒想過造反,你信嗎?”
巴洛克利的一番話直接把漢斯給逗笑了。
什麼叫你沒想過造反,那你前些天乾的事情是什麼?難不成是軍事演練嗎?軍事演練發真槍,打實彈,出現了傷亡,逗我呢?
漢斯被逗笑了,巴洛克利則是一臉凝重。
“怎麼?漢斯,難道你不信嗎?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並沒有想過造反!
都是我手下那幫人害苦了我呀,他們直接逼著我造反!
本來我尋思著貪汙這種事情,對於我這種有功之人來說,罪不至死。
而且我也沒貪多少,基本上貪的錢都回饋給老百姓了。
由於這個案件牽扯太廣,把他們搞得人人自危,他們最終才選擇造反。
而他們需要一個德高望重的人當領頭羊,而我就是那個領頭羊。
所以我是被逼的呀,你一定要讓我去見到領袖啊!
隻要見到領袖,就能把一切說開了!”
巴洛克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漢斯則是搖了搖頭。
“就算你是黃袍加身,那又如何?你難道就不是叛軍頭領了嗎?難不成下令進攻第六街區的命令不是從你這裡發出來的?”
這一下,空氣瞬間沉默了,巴洛克利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卻沒有說出來。
因為正如漢斯說的那樣。
漢斯的一句話直接讓巴洛克利說不出話來了。
巴洛克利也根本沒法說話。
四肢被打斷的他根本無力爭辯。
而且自己成為叛軍頭領這是事實,是不可磨滅的鐵證。
自己無論怎麼爭辯,也沒法改變這一事實。
而且巴洛克利想的太天真了。
他認為自己立下了汗馬功勞。
相當於獲得了免死金牌。
但對於裡昂來說,你立下多大功勞,其實沒有任何影響。
前提是你得對人民有利。
準確來說,你得讓人民臉上露出由衷的笑容。
這樣裡昂才會覺得你有用,才會從輕發落。
作為一個政客,你既不能做出成績,又不能讓老百姓支持你,每天就吹噓自己立下的那些什麼功績,那有什麼用?
這和虛假宣傳又有什麼區彆?
漢斯這一番點撥之後,瞬間讓巴洛克利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有的時候不說並不代表你安全了,隻是因為你犯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不好說……
隨著情報局的調查報告擺在漢斯的麵前。
在看完了巴洛克利的報告之後,巴洛克利再也繃不住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說的話,到底是幾分真幾分假。
騙騙那些懵懂無知的老百姓還行。
但你真的要拿出來細講,那就是廢話連篇。
裡昂這邊還沒決定好巴洛克利的結局。
就直接被某個女人給堵門了。
準確來說,是一個裡昂不敢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