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關頭,他知道什麼是保命的關鍵。
曼達一皺眉,搖搖頭道“真是可惜,有人已經把錢袋找回來了。”
畢格達衝著哈米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低下了頭。獅子女舔了舔匕首,捂住了哈米斯的嘴。
……
中午,赫拉姆來到曼達的官邸索要錢袋,曼達準備好了豐盛的宴席。
客套兩句,賓主落座,赫拉姆喝了一口葡萄酒,品了品味道“還不錯。”
“多謝您的褒獎,這酒是我精選上等葡萄,花了三十年時間……”
赫拉姆打斷了曼達,他可沒心思這葡萄酒的來曆“我的錢袋呢?你說過,今天中午我就能拿回錢袋。”
曼達啃了一口雞肉,抹抹嘴道“彆那麼心急,等吃完了主菜再說。”
“抱歉,我沒什麼胃口。”
“嘗嘗吧,保證是您沒吃過的。”曼達一擊掌,畢格達端上了一個碩大的餐盤,餐盤上麵扣著蓋子,也不知道裡麵裝的什麼菜品。
赫拉姆不關心菜品,他關心的是誰給了畢格達膽子?他竟然敢來這裡?還給克雷奇·蒙奇克當了仆人,回頭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哈米斯,讓他割了畢格達的耳朵,省得他出來丟人現眼。
赫拉姆瞪了畢格達好幾眼,畢格達視若不見,他在赫拉姆麵前打開了餐盤。
暮春時節,天氣有些濕熱,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赫拉姆身子一軟,從椅子上滑了下來,盤子裡麵裝著哈米斯的人頭。
曼達喝了一口葡萄酒,笑道“嘗嘗吧,看看味道如何。”
說完,曼達遞給赫拉姆一副刀叉。
赫拉姆大嚎一聲,趴在地上開始嘔吐,看他差不多吐乾淨了,曼達叫布魯托把他扶了起來。
“我們見過兩次麵,可您對我的態度一直不太友好,想必是您對我這個人還不太了解,”曼達解下了餐巾,交給了畢格達,笑著對赫拉姆道,“我叫克雷奇·蒙奇克,是國王陛下冊封的子爵,我的封地在西南的七星山,還有一塊在鐵山鎮,有空您可以過去看看,我的家臣會用上賓的禮儀接待您。”
說話間,曼達起身來到餐盤旁邊,摸了摸哈米斯的人頭“我奉了國王的命令來到王都,目的是為了鏟除一群狂妄愚蠢的暴徒。
我有時真的無法想象他們到底有多麼愚蠢,在我抵達王都的當天,就有人想殺害我,這個人被我送進了死牢,可還有些人沒有吸取教訓。
就比如說眼前這個蠢貨,他竟然敢在我的底盤上竊取您的錢袋,這不僅是對您羞辱,更是對我的蔑視,你說這樣的人我能放過他嗎?
我用國王賜我的裁決之劍砍了他的頭,對於這樣的惡徒,這是他應有的下場,您覺得呢?”
“你敢殺了他?”赫拉姆咬牙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他是人渣,他是畜生,他是無恥的竊賊,他是不勞而獲的蛀蟲!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殺嗎?”
赫拉姆一句話都不想多說,他推開布魯托想要離開,卻被獅子女攔住了去路。
“彆急呀,您還沒拿走您的錢袋呢。”曼達突然摸了摸赫拉姆的脖子,冰冷的觸感讓赫拉姆當場尿了褲子。
曼達讓兩名執法官抬來了一個麻袋,放在了赫拉姆麵前“大人,這是您的錢袋嗎?”
赫拉姆驚愕的看著曼達,曼達也回了一個詫異的眼神“難道這不是您的錢袋?看來我們還要追查下去,請您跟著我出去走走,我們挨家挨戶去找犯人。”
“不必了!”赫拉姆終於開竅了,“這就是我的錢袋。”
“是嗎?那太好了,”曼達笑道,“裡麵裝了四萬六千七百九十一個銅幣,您好好數數,必須當麵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