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聽不到!
“可以。”許馥驕矜道。
他有小心思,她還有呢。
彆的不說,陳聞也身上是真暖和。
不像電暖氣烤的人昏昏欲睡的難受,不像空調熱風吹得人口乾舌燥,不像暖寶寶隻能僵硬地固定在某一個位置。
他的暖意是溫柔的,恒溫的,從彈性飽滿的肌肉中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觸感極好,是最高級的暖爐,又沒過多久就要跑來一趟,摟她那麼一小會兒,等離開的時候溫暖離散,餘溫漸涼,就讓人有種不舍之意了。
陳聞也生怕許馥等一天又變卦,當場就挪了進來,大手覆上她微涼的小腹,嗅著她發絲間的香氣,“今天先不工作了。”
女朋友在身邊,實在沒有工作的心思。
他想到之前淩祺談戀愛,偷摸出去約會,連車隊集體訓練都翹,當時他還雷霆震怒,直指對方無組織無紀律,竟然因為談戀愛這種小事就耽誤整個車隊的訓練進度。
現在想來淩祺可真是冤枉。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談戀愛是小事麼?
這才是人生第一大事啊。
他早想和她窩在一起了。
但他又生怕許馥嫌他黏人,隻好一會兒過來一趟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如今小小詭計得逞,整個人都更陽光明朗了幾分。
他的動手能力很強,第二天買了桌子和架子,還運用了好幾個支架,硬是在沙發上開辟出來一塊屬於自己的地方,又間斷性地改造了好幾天,搗騰出來一個看起來挺高級的工作台。
很靈活,隨時能推開能合上,而且隻占了沙發的一點位置,也不影響許馥的視線。
她很滿意地在他懷裡窩下來,等上半身烤熱乎了又轉了個向躺下來,兩隻小腳自然而然地就往他懷裡塞,他抱著笑了下,突然低頭親了一口。
溫熱的唇吻了她的腳背,許馥毫無防備地抬起眼,“你!”
“我什麼?”陳聞也大大方方地又低下了頭,吻了她的另一隻腳,“公平起見,不然它們要互相嫉妒了。”
剛剛那個吻許馥沒有看到,隻有觸感,還沒有那麼大反應。
這個她可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吻上的,低垂著眸,纖長睫毛落下,唇微張又合,像心虔誌誠的臣服。
微麻的觸感電流一般從腳背往尾椎上流過,許馥蜷縮了腳趾,姨媽已經走了,她克製著微顫的聲音,“……少拽了,嫉妒什麼啊?”
“嫉妒我吻了一隻,沒有吻另一隻唄。”陳聞也懶洋洋地嘚瑟道,轉而像想起什麼一樣,再次垂下了頭。
一個吻落在她的小腿上,緊接著又落在另一隻小腿上,他很自得地笑,“說不定小腿也會嫉妒呢。”
許馥的眸色變得深沉,望著他不說話了。
他以為她不想搭理他又去看了電視,剛準備重新投入工作之時,聽見她慢悠悠的聲音。
“……大腿要是也嫉妒呢,”她微微支起身子來,聲音摻了甜蜜的毒藥,引誘著他繼續往上,“可怎麼辦好?”
陳聞也喉結滾動了下。
她的蕾絲裙隻到膝蓋的位置。
“作為男朋友,有一些義務你是要儘的。”許馥微微抬起一隻小腿,有意無意地踩踏了幾下一處堅硬的地方,“還是說,因為你單方麵認為不足夠了解,就讓我也談這樣的柏拉圖戀愛?”
陳聞也微紅著臉,一動不動地沉默了幾秒,像是很認真地思索她的話。
許馥真是好服氣他。
她隨意地踩著,用腳趾把玩著,覺得他簡直都要爆炸了,怎麼還能這麼理智地思考?是不是男人的?
“嗯,”陳聞也總算出了聲,好像想明白了,他低低道,“你說的對。”
“是我的錯,我照顧不周。”
聲音喑啞低沉,讓許馥的心跳都加速起來。
她望著陳聞也慢條斯理地推開了那工作台。
緊接著,層疊的蕾絲裙擺被他柔軟又堅硬的發絲頂起。
“原諒我好麼?我會補償的,”身影覆下一片陰影,灼熱的氣息和滾熱的吻一起落下來,男人的聲音變得含糊,“告訴我,哪裡嫉妒?”
他的唇舌都滾熱,但鼻尖卻是涼的。
抵上她的時候,讓她全身都打了個顫兒,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嗯?”他呼吸極沉,聲音啞得不成樣子,追問的模樣卻很赤誠,仿佛真的想知道問題的答案,“是哪裡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