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予希,予以希望的予希,你叫什麼名字?”
“嚴柏川!”
“知道了,倒是好名字,和周圍那些兔子小花小白的土氣名字不一樣。”
嚴柏川覺得對方神秘莫測,下一秒她一個法術,自己化成了人形,顛入了那懷,手被拉起來,手心一陣癢意傳來。
“小兔子,可看清楚了?”
[滿意度:32]
“你讓開,彆抱我!”
離開了那香懷,嚴柏川有一點意猶未儘,耳朵一紅,怒道:“流氓!”
“我還可以更流氓,畢竟你偷了我的東西在先,正好我需要一個暖床的小侍,你這毛發柔軟,倒是剛好做暖床的。”
“我不做,你放我出去!”
“我的胡蘿卜還沒種好,沒結出果,你覺得你可以出去?不過你長得倒是不錯,暖床……勉勉強強吧!”
“我拿靈石賠,這總行了吧!”
“你儲物袋裡麵就隻有四顆中品靈石,如何賠我辛辛苦苦種植的蘿卜。”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嚴柏川被女人的輕浮無恥氣到了,隻見對方一隻手支著下巴,沉默片刻道:“我好像還缺一個打掃庭院的小侍,這打掃和暖床的活你選一個吧!”
男子二話不說:“我選掃院子!”
“那好,為期三年,三年時間一到,蘿卜一熟,我放你離開,寫個協議證明吧!”
“寫就寫,不就是打掃衛生三年嘛!”
見女人前往一個屋子,嚴柏川跟上去,隻見對方開始磨墨,拿著紙筆寫下了協議。
她手中的行書飄逸恣意,筆鋒鋒利,此刻安安靜靜書寫協議的女子自帶一股書卷氣,腹有詩書氣自華,原來是這個意思!
“簽字畫押吧,彆說我欺負一隻兔子。”
“好了,一人拿一份,彆到時候反悔了。”
嚴柏川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毛筆,努力地想要寫出幾個漂亮的字來。
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筆下的字跡依然歪歪扭扭,仿佛在嘲笑他的笨拙。
他有些懊惱地抬起頭,恰好迎上了女人的目光。她正仔細地端詳著他剛剛寫的那張紙,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但那張嘴卻毫不留情地吐出兩個字:“真醜!”
嚴柏川頓時覺得臉上一陣發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氣。
他瞪著眼前的女人,想要反駁幾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她說的沒有錯,自己的字確實很難看。
女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尷尬,輕輕一笑道:“不過沒關係,寫字這種事情需要慢慢練習,我相信你會寫得越來越好的。”說完,她還向嚴柏川投來一個鼓勵的眼神。
嚴柏川聽了女人的話,心裡稍微好受了一些。他感激地看了女人一眼,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練字,不能再讓彆人笑話了。
“好了,都收好,彆到時候賴著不走,畢竟我這裡不養廢物。”
“時間一到我就走,不會死皮賴臉待在你這個破地方。”
“誰不走誰是小狗!”
“放心吧,我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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