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星都說了,就是因為你一直推三阻四,這親才解除不了。”
被人盯著,嚴淩星一時心慌了,心中暗罵曾燦燦蠢,怎麼把他抖出來了。
“大哥,這些話都是你說的嗎?”
“你彆問淩星,今天這婚我必須解除,我要娶的夫郎不可能是你,你隻會讓我丟臉。”
“柏川,你就放過曾小姐吧,也放過你自己。”
其他人開始七嘴八舌道:“曾小姐可是修煉的天才,嚴柏川一直不解除婚約,怕不是還想山雞變鳳凰的美夢。”
“不就是解除婚約嗎?至於這樣吵吵鬨鬨,對天發誓,輕輕鬆鬆可以解除。”
“可憐曾小姐跑這一趟了,看樣子嚴柏川是不會解除婚約的。”
“這天下又不是沒有女人了,他至於一直揪著人家不放嗎?”
嚴柏川不為所動,孰是孰非這天理自然會給出分曉,他認真問:“曾小姐,你真的確定解除這個婚約?”
“我確定,你剛剛說家主不同意,我已經命人去請家主他們了。”
“那好,解除婚約也好,以後就沒人再嘴臭說我攜恩圖報了。”
被含沙射影的人低著頭,不一會兒,嚴母等人都來了。
“侄女,你怎麼來了也不通知一聲啊。”
“伯母,我是來解除婚約的,嚴柏川的那些事情都被傳開了,我如何還能娶他。”
“這件事情是我們嚴家對不住你,管教不嚴才讓你丟了這麼大的臉,你們這一紙婚約我們來解決。”
“勞煩伯母跑一趟了,我曾家已經備了薄禮,當做是給你們的賠償了。”
“客氣了。”
看著嚴柏川,女人冷聲道:“逆子,如今你的名聲不怎麼好,彆耽擱了曾小姐。”
看著時機成熟,嚴柏川直接說:“既然這樣,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當初發誓的人不是我。”
“廢話少說,將信物拿出來。”
“柏川你彆拖延時間,曾小姐也不是故意要和你解除婚約的。”
“信物不在我身上。”
“逆子,爾敢丟了信物,來人啊,家法!”
嚴柏川一個小小法術點過去,指著嚴淩星的脖子笑著說:“當初大哥說了這個玉佩是他的,可能是他的眼睛又看花了,母親,這玉佩您或許可能認出來。”
看著嚴淩星脖子處的定親玉佩,現在他是百口莫辯,當初因為這個玉佩嚴母還處罰嚴柏川棍棒和麵壁思過三個月呢。
“不會真的是嚴淩星賊喊捉賊吧,拿什麼不好,拿人家的訂婚玉佩,真丟臉。”
“那塊玉佩和曾小姐腰間是一對的,難怪得那麼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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