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這不就好了,叫我燒那麼大的火,這烙鐵都還不燙,我可不聽廢話。”
“古予希啊,我不知道,上輩子她馬上是張辛梁的平妻,可惜被我一杯毒酒神不知鬼不覺弄死了,這恩怨你不知道,畢竟你死的早。”
“那她可還有其他身份?除了馬伯庸養女。”
“誰知道呢,你想從我嘴裡得到東西啊,覺得我會一直說嗎?”
“不說,那你死路一條。”
“張錦兒,是不是古予希跟你說了一些事,才讓你鑽了空子,你本來是要嫁給葉家癡兒的!”
“嗬,張潔瑛,那本是屬於你的,你覺得我會讓你好好活著。”
“哈哈哈!張錦兒,我什麼也不說,下輩子我絕對不會輸給你。”
看這女人嘴裡溢出來的血,張錦兒暗道不好,這線索斷了。
“賊人畏罪自殺,你們把她丟到亂葬崗去,彆汙了夫人的眼。”
“是!”
回到了郭府,張錦兒對著那伏案寫文的男人問:“相公,這馬伯庸以前侍奉過一個病弱的小姐,那小姐姓甚名誰?”
“怎麼問這些了?”
郭進隆放下手中的筆,走過來,將人扶坐在梨花椅上。
“張潔瑛死了,但她說話很奇怪,說馬伯庸的養女就是那個死去的病弱小姐……”
郭進隆也陷入了沉思,那長年不見外人的念雯小姐他們沒見過,他以前和一群小夥伴打算去翻牆還被罵了,若那死人……
“相公,妾身懷疑肖家娘子知曉陛下他們要找的人身在何處。”
“不過一個市井潑辣婦人,那個暴病而亡的小姐叫念雯,至於姓氏,馬伯庸生前隻字未提。現如今於氏及其兒子已往他處營生,一個死去的人查起來很難。”
“死人不好查,但活人好查啊,若能替陛下他們排憂解難,相公你去京都任職也穩當些。”
“夫人所言極是,就算是錯了,也要查知一二才能下定論。”
“相公不嫌妾身事多?”
“你我夫妻一體,為夫怎麼能嫌棄你呢?”
張錦兒心酸道:“可妾身沒有了生育能力,不能為相公你繼續開枝散葉了。”
“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為夫已經滿足了。”
“可娘那邊……”
“這不是娘子你操心的,若是尋得那神醫,這事情不是沒有轉機。”
“相公你真好。”
而古予希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正聽著那些人說攬春居前花魁英兒偷盜成癮,在牢中畏罪自殺了。
古予希抱著熟睡的兒子,皺眉道:“相公,這件事情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娘子你是說張錦兒那邊嗎?”
“是。”
“確實殺人滅口太快,但也不足為懼,最多就查到娘子你是那古柯的私生女,可這有什麼關係呢。”
“張錦兒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實在不行我們換個地方生活,以前為夫去過大理,那裡有多種茶花,我們買幾畝地,種點茶,豈不快活?”
女人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心中總是不踏實,可麻煩來了又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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