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少胡說八道。”
“切,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知肚明,這麼多年了,年年解釋,怕不是做賊心虛?”
“我顧三河行得正坐的直,哪裡做賊心虛了?”
“白眼狼,這年輕人也跟個小白眼狼一樣。”
“呂氏你皮癢了?”
聽到黃麗娘這麼說,呂氏自討沒趣,畢竟這婆娘可是鏢局出來的,她安靜拿著一盆衣服出了門,還不忘瞪肖卓軒一眼。
“嘿,我還要去溫習功課,大哥你們聊。”
黃麗娘冷冰冰道:“去祠堂。”
“娘,孩兒並無……”
肖卓軒也不敢忤逆,隻能跟著黃麗娘離開,一股恐懼慢慢彌漫開來。
“跪下。”
肖卓軒剛剛跪下,一棍子就往他後背襲來,他忍著疼,知道自己不討母親喜歡,多說無益。
“你可知錯?”
“孩兒不因再去做那鏢局行當,還請母親責罰。”
“都說了多少遍了,離顧三河遠一點,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肖卓軒立刻反駁:“娘,三河叔沒錯,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死,這些年你錯怪他了。”
提及亡夫,黃麗娘一股氣血湧上心頭,她大聲嗬斥:“如果不是顧三河,你父親進京趕考就不會發生意外。
你這個逆子,你父親的牌位還在這呢!你果然和姓顧的是一丘之貉,連自己父親的死都拿來開玩笑。”
肖卓軒又挨了三棍子,他這一次不忍了,再次說道:“三河叔何錯之有,娘你誤會了三河叔那麼多年,誤會孩兒這麼多年有意思嗎?”
“反了你了,你父親是一個讀書人,你整天不學無術,半點沒有繼承他的遺誌,你看看二郎?”
“我不是讀書的料子,母親就一直拿著這個事情不放嗎?”
黃麗娘認真說:“你父親是一個正人君子,你學那些東西乾嘛,從小到大喜歡跟我反著來,你究竟是不是我兒子?”
砰砰砰!
從小到大的那些話湧入他耳邊,肖卓軒很多時候也恨自己不能像讀書人一樣討母親喜歡。
“我說的是實話,那個男人沒死,他高中了,可是卻告訴我們他死了,自己卻娶了官家小姐逍遙快活。”
“混賬,你父親清清白白,你與那顧三河一樣喜歡汙蔑他。”
“娘,孩兒沒有說謊,此次孩兒在平湘縣見到他了,若是您不信,我們可以前往平湘縣去找人。”
“你……”
眼看自己還要挨打,肖卓軒下意識閉上眼睛,疼痛沒有襲來,他睜開眼睛,隻見黃麗娘身子歪歪斜斜……
“娘。”
“滾出去,肖卓軒,我對你忍無可忍,彆逢人就說你是我兒子,我不認。”
“孩兒有錯嗎?最多二十五天,母親去看看那人是不是故人便可水落石出,孩兒的話就不能信一回嗎?”
“你也配,從小滿口謊言,上不尊敬長輩,下不友善兄弟。”
“難不成那兩個老人欺負你我也不能幫,讓你白白被他們磋磨?”
“休在我麵前提你已故的爺奶,你身上毫無半點肖家人的影子,你二娘說的不錯,你就是白眼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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