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打起來了。”
“不是說張小姐要被劉生打死了嗎,還沒死成。”
二人一緊張,那書生來不及離身,整個人額頭直冒冷汗。
“滾出去。”
“劉郎。”
“小姐!”
那些人故意讓張潔瑛的下人進不來,乞丐還伸出爪子,把張潔瑛熏到了。
“這大小姐細皮嫩肉的,沒想到是第一次啊。”
被眾人圍觀,張潔瑛又推不開那人,衣服被扔到了地上,已被人看了個精光。
“你們都滾開,不許看。”
“這主子都那麼丟臉了,奴才還真的是護主。”
奴才把衣服蓋在張潔瑛身上,臉也被擋住了,她整個人臉色蒼白,那些聲音不堪入耳。
“喲,白日宣淫,你們兩個還真的是一點也不客氣,都還不讓開。”
“不好,這書生是被我們一急,那玩意充血過多了。”
“打起來了!”
“彆看!”
婦人都往後退,捂住了孩童的眼,而男人早就衝到了吃瓜第一線。
“有人報官有人行凶,無關緊要的人都閃開。”
看到官府來人了,他們識趣閃開,隻見那二人分不開,大夫勸解說:“官爺,這苟且男女現在被綁在一起,分不開。”
“大夫,可否把這白日宣淫的狗男女分開。”
“這需要老夫針灸,大家都散開些。”
張潔瑛感覺自己這輩子要完了,為什麼她會忍不住和劉郎做起這丟人事,還被人看了個精光。
過了好一會兒,兩個人都分開了,而整個院子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那門被人一擠,轟然倒地。
“帶走!”
古予希看著張錦兒頭上多出來的一半女主光環,果然強悍,活生生的春宮圖啊,這女主的名聲是要臭了。
而張府這邊的人也急了,隻聽外人說張家大小姐與人私相授受,還失了清白,主事的大娘子連忙往衙門趕。
“姨娘,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榻上的人微微睜開眼睛,冷聲道:“何故如此驚慌,有失體統。”
“是好事,姨娘,主院那大小姐與一個落魄書生苟且,被老百姓圍觀,家主不在家,大娘子正往衙門趕呢。”
“什麼!你說誰出事了?”
“自然是嫡大小姐,現在都傳開了,老百姓說要拿那對狗男女浸豬籠呢。”
許氏慌了,從榻上跌落,臉朝地,下人連忙將她扶起來,她的鼻孔流出了紅色液體。
“快,拿藥來。”
“主子彆激動,這是好事……”
“閉嘴!”
婦人站起來,拿著手帕擦了擦鼻間,緊接著踉踉蹌蹌往門外走去,府中的下人已經傳開了!
“大小姐經常和那書生來往,剛剛被抓個正著,身子都被看光了。”
“衙門那邊還沒說怎麼處置,大概率要浸豬籠。”
“活該,那大小姐平日苛刻我們下人,非打即罵,這一次可能要死了。”
“住口!”
許氏衝過去打了那嘴碎的奴才,罵道:“大小姐也是你們這些狗奴才可以議論的,掌嘴。”
暗處的張錦兒看著許氏如此舉動,不由得冷笑,她倒是要看看許氏能為張潔瑛做到什麼地步。
.